張狂且毫不避諱,似乎在說:看夠了?
【乃不給看就算了,玉佩也不能看是吧,果然胸大的都小氣】
從來沒被人評價過胸大的封煥朝:..
他目光劃到了神色如常的秘書臉上。
“你聽不見?”
秘書聽他突然來了這麼一句,有些疑惑:“您指的是……”
將兩條腿收回來,封煥朝突的嗤笑一聲,抬手將左耳上的助聽器勾了下來扔了。
他一個聾子倒是突然能聽見正常人聽不到的聲音了。
這個動作,是拒絕交流的意思。
封煥朝現在比以前脾氣好了,但心思更難琢磨了,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的秘書都常常搞不懂他在想什麼。
....
他住的地方出乎意料的小,三層小別墅,唯一特殊的就是方圓幾百裡內只有這一棟建築。
“為什麼……要帶我來這兒。”
下了車,封煥朝率先走進去後,一路上,許諾已經接受了自己沒死成的現實,看著有些蔫兒。
秘書和藹的笑笑卻不回答許諾的問題。
“許小姐,您是封先生的未婚妻,來這裡有什麼奇怪。”
許諾心想多稀罕啊,訂婚多少年了,連面兒都沒見過。
其實秘書也不知道,他轉身時便收斂了臉上的笑,甚至還有些苦惱。
現在外面的人都知道封煥朝退婚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 誰承想他老闆沒退,他還得去處理一下外面的輿論才行。
踢開門,封煥朝手裡把玩著那塊黑色玉佩,將自己摔進了身後的沙發中,他沒戴助聽器,離開許諾後,聲音潮水般從他的世界消失了。
玉佩很小,他一寸寸的撫摸著,手感很好。
但他記憶裡的那個,卻沒有這樣的順滑。
秘書敲門走進來,習慣性的將他扔到地上的領帶撿起來,隨後將助聽器放到了桌上。
“老闆,是您要找的那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