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有什麼事情讓小念君牽扯不開?”說罷,他向我的房門望了一眼,“既然如此,師伯也幫小念君一個大忙,替你清理門戶。”
“師伯莫名闖入水綰居,便要進師侄的房間,恐怕是不太好。”,一著急,身形猛然擋了過去,“今日君兒就守在這裡,師伯再往前一步,君兒就自刎。到時落得一個殺害師侄的罪名,可別怪君兒沒有提醒師伯。師伯請。”
唰——
數條流雲飛袖從袖中飛出,每一條袖子上都有神針,專破蛇毒,專門對付向西門這樣的人。
“小丫頭,你這種程度對於我來說是根本就沒什麼作用,只有形,沒有勢,不堪一擊。”西門一招手,我的流雲絲綢就碎成了布帛。
“今日你去也得去,你不去也得去。容不得你選擇。”
“是嗎?”一個轉身,加勾腿。飛袖反轉,幻化成光影劍。
“你……”
“你什麼時候學的法力?”不到你找人,西門連連後退,又一個踉蹌,差點沒有摔倒。
“罷了,罷了。”西門擺擺手,自己找了一個臺階下。
“小丫頭,你今日不願去就不必去了。這是這東西給你。”
西門隔手拋過來一物。
什麼東西?
這是不知從哪裡弄來的的一塊黑玉壇子,裡面乘了半餘血。死人的血是順其自然流幹為淨,可這個西門不知丟了什麼法術讓這血燃燒起大火,血腥味濃重鋪展開。
“咳咳——”
那人的咳嗽聲又加劇了。
“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你怎麼會有這個?”他的聲音滿是驚異與恐懼。
“不知道,這是西門那家夥給我的。”
“你立即將此物送往後山血竹林源頭,用水浸泡。”
“就這樣?”
“過來,我再教你一句咒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