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在他師父那裡,他唯獨比別人做的較好的一點則是,他一直將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當其他年輕的歌手都在努力化妝時,只有他每天打掃衛生、端茶倒水,因他年齡比較大,資歷也比較差,很多人都會對他投來鄙視的眼光,可他根本不在乎這些,依然走在那條路上。
我曾問他,“如今的社會,在別人看來夢想是否已經顯得過於尋常,是否會讓人覺得可笑。”
這曾是一名旅行作家的編輯問的一句話,只是現在我問了別人而已。
黃海根本不認可這句話,他覺得夢想這種東西,從本質上來說,就是自身的事情,只需不顧一切的努力即可,又何必在乎別人的看法。
我一直堅信,種子會發芽,正因為走了太多的彎路,才更早的看清並明確了太多,過度的方向也堅定了很多。
在那個“大集體”中,還有一個人,我記不清他的名字了,只知道他是一名編導,曾經幾乎就要進入體校,練習武術。後續又轉為編導方面,做導演,曾經也導過幾部作品。
我很同意他說的一句話,“在有限的時間內,希望彼此聊天都能對雙方有作用,否則只是純碎的浪費時間。”
“人都是自私的,任何情況首先想到的都是自己,只有當自己處於安全期後,才會從自私慢慢轉向無私”
這句話也是他說的,觀點偏激,可他詳說的邏輯沒有問題,我找不出任何的瑕疵,這只是一句話,可在他前前後後的論述中,邏輯太過緊密,我甚至找不出可以反駁的地方,可心裡卻總感覺有點牽強。
我很看重他一點,就是他希望自己將來有一天,能真正導自己喜歡的作品。
文章標題是“一個唯美的謊言”,你或許會說它是什麼?它在這裡已顯得不那麼重要,重要的是你在這篇文章中看出了什麼?
它只是一個存在心中很久的故事,只是想把它寫出來。
如果你問我,“它想表達什麼?”
我只能回答你,“如果你想到了什麼,他就是想要表達的。”
寫這篇文章時,我一直迴圈著一首曲子:
astra reie星際安魂曲)
—山下直人’
林蔭並未發整篇的文章,只是擷取了其中的一部分發給了那位不知名的女同學。
將那篇文章截圖發給那位不知名的女同學後,林蔭就準備躺在雙上睡了,可那篇文章又再次把他的思緒拉回到流浪的那一年時光,其實那一年也並不能全部算是在流浪。
就像當年漂到‘甘南’時,他特別喜歡那個地方,他在離離草原不遠的一家青年旅舍住了將近一個月,那一個月的時間每天白天都在寫文字,晚上會出去走走,在那樣一個相對比較靜的晚上,他總是會問自己很多問題,有些問題問到自己精神都好似要出問題時,便回旅舍要麼與那些驢友們交談,或者是一起玩遊戲,再或者是喝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