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蕭禾平淡的哦了一聲，扯掉蓋在身上的白色被子準備下床，看了一眼身上的病號服，對著護士問道：“我衣服呢？”
“在這呢”
護士從牆角的衣櫃裡拿出蕭禾的衣褲放到床上，蕭禾拿起衣褲走進衛生間，幾分鐘後拿著病號服走出衛生間。
“衣服給你，我自己去交錢？還是你跟我去？”
蕭禾把手裡的病號服遞給護士，護士接過病號服輕聲說道：“費用已經付過了”，蕭禾微微一愣問道：“付過了？誰付的？”
護士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是誰付的”
“好吧”
蕭禾沒有在糾結費用的問題，開啟病房門朝著外面走去，站在病房裡的護士忽然拽住蕭禾：“你應該知道自己得了什麼病吧？你最好留院治療或許還能有轉機”
“留院治療能怎樣？我的病能治好麼？”蕭禾看著眼前的護士問道。
“這......起碼還有希望”護士輕聲道。
蕭禾輕笑了一聲沒有說話，邁步行走在走廊裡，十多分鐘後，蕭禾站在醫院大門口，抬頭看著晴朗的天空，忽然，兜裡的手機鈴聲響起，看了一眼來電提醒接通電話。
“媽，怎麼了？”
“兒子啊，你都好久沒回來了？你什麼時候回來啊？媽給你做好吃的”
“最近工作太忙了，我過幾天就回去了”
“照顧好自己，錢不夠了就跟媽說”
“嗯嗯，知道了”
“......”
蕭禾把結束通話的手機放進兜裡，嘆了一口氣慢慢行走在街道上，十多分鐘後，蕭禾走進一家包子店，點了兩個包子和一碗粥，坐在靠近門口的位置吃著。
突然，鑽心的疼痛從左手臂傳出，右手攥著左手臂，緊咬牙冠，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幾分鐘後，蕭禾深深撥出一口氣，抬手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水，起身朝著店外走去。
招手攔停一輛計程車，朝著租住的房子駛去，回到租住的房子，蕭禾走進衛生間洗了一把臉，抬頭看著鏡子裡蒼白的面容，拿起掛在鏡子邊的毛巾擦了擦臉。
突然，一個沒有絲毫感情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