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李逍遙對此一點也不驚訝,正如他所猜測,這次的任務應該告一段落了。
石越眼神微微黯然,道:“回去。”
“怎麼,捨不得了?”李逍遙調笑道。
石越苦笑一聲,下意識望了眼窗外,道:“沒有什麼捨得捨不得,我們是特工,註定不能像平凡人一樣的生活。”
“看的挺開啊?真讓我意外。”李逍遙一臉驚訝,旋即正了正臉色,道:“那解雨了?怎麼辦?”
又看向床上的禦小天:“張妍了?怎麼辦?”
兩人眼神有些躲閃,不敢和李逍遙對視。
見他們這幅蔫了的模樣,李逍遙心中哀其不幸,怒其不爭,這他媽還是訓練營的頂級特工嗎?還是他媽殺人不眨眼,上了戰場被稱作儈子手的石越嗎?
“醫生說了什麼時候可以出院嗎?”李逍遙問道。
石越搶著道:“兩個星期。”
李逍遙哼哼冷笑看著他:“你打聽的倒是挺清楚?”
石越又低下了腦袋,嘟嚷著:“我是關心他。”
李逍遙毫不客氣的質問:“關心什麼?關心小天還是關心你們能多待幾天?”
石越不嘟嚷了,徹底閉上嘴。
“你們就不能為自己爭取一次?”也不知怎的,李逍遙心頭火起,拍案而起,指著兩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道:“解雨是不是好姑娘?啊?是不是?”
石越低著的腦袋點了點,要不是李逍遙視力好,還真看不清。
“張妍是不是好姑娘?她唱歌好不好聽?吉他玩的好不好?”李逍遙又問禦小天。
“嗯。”禦小天也低下腦袋。
“那你們他媽喜不喜歡他們?”李逍遙聲音暮的增大幾分。
兩人默不作聲了。
倫敦機場,一行四個亞洲面孔,三男一女,部隊,應該是兩老兩少。他們從機場緩緩走出,向著這邊而來。
那兩名年輕人,身材高大,即便是在這冬天的倫敦,也只披著一件輕薄風衣,一個男人上前攔車,計程車停下,兩人提著行李放在後備箱,隨即守著兩名老人坐上後座,這才一人坐在後面,一人上了副駕駛。
“去哪兒?”司機地道的倫敦腔。
“聖約翰醫院。”滿頭銀發的老太太操著一口不太嫻熟的英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