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看來是哪個嬤嬤有問題哦。葉雅然挑眉看著葉問,說道:“父親大人,雅然以為,祖母定是被那嬤嬤給洗腦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都能給祖母瞎說。這嬤嬤鐵定有問題!”葉問看著葉雅然,又看了看宮言卿。
“來人啊!將那嬤嬤帶上來。”
不一會兒,那嬤嬤便被拖了上來。杖刑打了有一會兒了,這嬤嬤的臀部已經被打的血肉模糊,連站都站不起來了,嘴裡呢喃著“王爺饒命”。
也不知道宮言卿那裡弄來的白布,往那嬤嬤的臀上一扔,便將那副血肉模糊的場景給蓋住了。葉問示意下人拿來一盆冷水,將那嬤嬤潑醒了。
“啊……”嬤嬤抬頭一看,就看見了葉問,連忙爬到葉問的腳邊,抱住他的腳:“老爺,饒命啊!老爺!真的不是奴婢的錯啊!”
葉問一腳踢開嬤嬤,說道:“說,老夫人的簪子是怎麼回事!?”嬤嬤低頭想了想:“簪子……簪子,啊!簪子是大小姐拿走的。不是奴婢啊!”
“好你個老嬤嬤,睜著眼睛說瞎話還不帶臉紅的!”葉雅然開口訓斥,“我問你,我幾時拿了祖母的簪子?”那嬤嬤看著葉雅然,眼裡全是憤怒的神色:“就在昨天夜裡,大小姐稱老夫人睡下了,就溜進屋子裡將簪子拿走了!”
“夜裡?夜裡,你能看得見我?”葉雅然好笑的反問,“我要是偷拿簪子,必定會穿上夜行衣。讓別人發現了那還得了。”
老嬤嬤好像是抓住了葉雅然的語病一樣,立馬叫喊道:“沒錯,大小姐穿的就是夜行衣。”
“那你是怎麼看見的?嬤嬤這麼老了眼力還很好啊!”葉雅然諷刺。嬤嬤一下子說不出話來。她又接著說:“既然嬤嬤看見我了。那為何當時不阻止我?非要等到現在才說?”
“這……我,我是怕吵醒了老夫人!”嬤嬤狡辯著。葉雅然又問:“怕吵醒老夫人,你就能放任我將簪子拿走?哼,這理由說的真好啊。”
老嬤嬤被葉雅然堵得說不出話來。葉雅然輕笑一聲,隨即對著葉問說:“還請父親大人明察。”葉問好像也聽出了什麼端倪,看著那嬤嬤不知道心裡想著什麼。
這時候,老夫人到是坐不住了,緩緩走到葉問的旁邊,說道:“嬤嬤跟了我這麼久,怎麼會如此欺瞞我?雖然這嬤嬤是艾麗留下的,但是她對我毫無二心啊!”
嬤嬤趴在地上,見老夫人給她求情,立馬哭著喊道:“老夫人,老夫人救救奴婢啊!”老夫人拉著葉問,眼神中滿是不忍。
李艾麗?看來這個嬤嬤果然有問題。葉雅然勾唇,說道:“呀,這個嬤嬤竟然是姨娘留下來的呀!想想上次姨娘對祖母下毒,雅然這心裡就……”說著,葉雅然還用袖子掩面,裝作難受的樣子。
葉問的眉頭皺起,想到了之前的事情他就有些後怕。將老夫人扶到一旁坐下,葉問說道:“娘,您就不要給她求情了。”說完,便轉身走到了嬤嬤的面前,厲聲問道:“你快從實招來!為何要誣陷大小姐!”
看來這個葉問的腦子也不蠢,倒是知道了自己是無辜的。葉雅然的眼神瞟向了宮言卿,看來這座大佛在這裡還是有點用處的。
那嬤嬤轉了轉眼珠子,說道:“不,不是我。我……我是……聽了李姨娘的。是她……讓我誣陷大小姐的。”葉雅然楞了一下,這個老嬤嬤現在是想幹什麼?現在這種情況他說什麼都是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