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見過了嗎?”嶽夏反問。
實在是他現在不知道花蒨變成了何種模樣,若是亂說暴露了,豈不是引起謝弘之的懷疑。
“那丫頭古靈精怪的,見我第一面就喊我爺爺,差點沒把我其背過去。”想起第一次看到花蒨的情景,謝弘之有點哭笑不得。
嶽夏微訝,而後朝謝弘之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說不定,你真是她爺爺呢。”
“不可能!”謝弘之立即否認,可心裡卻有個聲音在告訴他:那丫頭就是他的孫女。
見鬼了!謝弘之被心裡的那道聲音嚇的不輕。
按理說,從臨水城到穀雨鎮也要兩天兩夜的路程,可嶽夏生生只用了一天一夜就到了。
這一天一夜可把謝弘之給累得夠嗆。
他扶著顫抖的雙腿,指著嶽夏怒道:“南宮鉞,有你這麼趕路的嗎?哎喲,我的小命差點就累死了。”
謝弘之一邊說著,一邊敲響了布之家的後門。
睡在後院的衛老很快就聽見了聲響,心裡納悶:大半夜的誰來敲門啊?
衛老並不擔心有小偷或者賊人光顧,畢竟謝家的生意遍佈整個大齊,敢偷到謝家來的人,除非是不想在大齊混了。
“誰啊?”衛老提著燈籠,站在門後問道。
謝弘之已經累的站不直了,悶聲道:“衛老,是我。”
聽到謝弘之的聲音,衛老立即將後門開啟,“少主,您怎麼大半夜的趕來穀雨鎮了?”
“別問了。”問多了都是淚。
謝弘之靠在衛老身上,“勞煩您老扶我走進去。”
“少主受傷了?”衛老第一反應是謝弘之來的路上遇襲了。
謝弘之搖頭,指著身後的嶽夏道:“太子殿下逼我連夜趕路至此,累的。”
衛老這才注意到站在門外的嶽夏和常應二人。
嶽夏神色如常,而常應卻比謝弘之還慘,整個人是由嶽夏提著的,不然就直接躺地上去了。
許是經常見到南宮鉞的原因,衛老對他倒是沒有多少畏懼,更加的是把他當成和謝弘之一樣需要照顧的孩子。
“殿下,您快前進,老奴一會就給您和少主準備食物。”衛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