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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暗金色面具的男人聲音平靜，卻透著肯定，“如果葉子瑜有危險，林向南肯定會不顧一切……可以說，已經是肯定的事情。”
“嗯。”抽象面具淡淡應了聲。
暗金色面具點燃一支煙，“可是，以我對他的瞭解，他會為葉子瑜死……”他偏頭看向抽象面具，“卻不會因為救自己的女人，害死自己的兄弟。”
微微一頓，他又附加了一句，“何況，這關乎到方方面面……”暗金色面具輕笑了下，卻沒有任何溫度，“還有，他的信仰。”
暗金色面具的人說著，收回視線，夾著煙的手搭在交疊的腿上，透著一股讓人說不清的情緒在周遭綿延著。
“他那個人，家國和感情……一向分的‘清楚’！”暗金色面具幽幽的說道，聲音透著一股隱忍下的恨意。
“你是瞭解他的，”抽象面具笑了笑，“你既然這樣說了，葉子瑜的功用也就不是很大，還有可能招惹一些不該招惹的麻煩。”
他沉嘆一聲，“今天不能釣出幾個十天幹的人，恐怕，以後就更難了。”抽象面具擰眉，“部隊裡還從來沒有一個人可以和林向南一樣，做到所有人都知道這些人的存在，卻沒有人知道那些人，到底是誰？”
“他們十天幹內部的人，都未必知道自己隊友到底是誰，何況別人？”暗金色面具冷嗤了一聲，放下交疊的腿，見煙埝滅在煙灰缸後起身，“先走了。”
“嗯。”抽象面具沒有挽留。
暗金色面具剛剛想要抬腳，彷彿突然想起什麼，微微偏頭看向抽象面具說道：“他因為之前一次突發情況，現在習慣會在車上備簡單的武器裝備。”
“確定是什麼嗎？”抽象面具抬眸問道。
暗金色面具沉默了下，卻還是說道：“92式手槍，二十發子彈，軍用匕首，夜視鏡……還有簡易熱感應器。”
抽象面具沒有再問什麼，點點頭。
暗金色面具收回視線，跨步離開了sayer吧，出了門，才隨手取掉臉上的面具……
暗夜中，沒有戴眼鏡的許昭微微仰頭看了看籠罩了城市的墨空。
上面有一輪月，散發著它獨有的光芒，卻怎麼也無法驅散整個墨夜下要吞噬一切的詭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