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商業罪案調查科為什麼拿西伯利亞人公司沒辦法的原因。”
“這樣一個人,你覺得會和警方合作麼?”
週末的話說出來以後,門外的那些人都又開始了議論。
“我就住在俄羅斯人聚集區邊上,那的人都知道這家公司的老闆是幫派頭目,他們控制了整個洛杉磯的俄羅斯妓女市場,網上關於他們公司的介紹多得是,這個主持人怎麼了?是在上流社會待傻了麼?”
“天吶。這個該死的主持人把整個採訪搞砸了,難道你不能問問辦案的具體過程麼?聊這些東西幹什麼?你們這些每天出現在鏡頭前的女人怎麼能想象社群的街角永遠站著毒販,打個電話就有人將抗抑鬱藥送上門的貧民窟是什麼世界?”
主持人向門外看了一眼。她從沒想過這個世界……會是這個樣子。
“您,繼續。”
週末嘆了口繼續說道:“我的搭檔就是去找了這麼一個家夥,然後和他發生了沖突,女士,你無法想象類似古苛這種人需要踩著多少屍體才會做到今天的位置,我可以告訴你,在洛杉磯警察局的檔案中,十年前和古苛能産生直接聯系的兇殺案不會少於兩位數,可在那個技術並不發達的時間段。古苛沒有做過一天牢,唯一一次被起訴還是因為違反交通規則的罰單。”
“我相信契科夫當時要是沒有動手。死的一定會是他,可惜。我不在現場,但我無法想象這麼做有什麼錯。”
“周警官,到底,發生了什麼?”
主持人總算切入主題了。
“發生了什麼?你問我發生了什麼?好,我告訴你,洛杉磯警探局兇殺科警探週末在被槍擊以後,反黑及緝毒科沙展契科夫對此案展開了調查,併成功從古苛嘴裡拿到了情報,第二天淩晨,警方根據契科夫沙展的調查詢到了流竄躲過犯案的前英軍神槍手克雷格將其擊斃。”
“結果!”
“fbi正在準備起訴契科夫,罪名,很可能是一級謀殺!”
門外徹底亂了起來,病人家屬和病人以及醫生、護士所組成的群眾紛紛發出了驚呼。
“什麼!fbi瘋了麼?”
“古苛那種人被打死了有什麼不對?”
“為什麼警察在擊斃了黑幫分子以後要被控告謀殺?”
週末也不知道契科夫會不會被起訴一級謀殺,可他必須這麼說,也必須從法庭上將那頭熊安然無恙的給救回來!
最好,是根本不用經過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