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用暴力解決問題對嗎?”週末掐著羅傑的脖子。強迫他一點點彎下腰,最後在極限時腳底打滑的後仰著倒在床上,那由後背和床體發生撞擊的傳來‘碰’的一聲聲響像是宣告了這次行動的徹底失敗,下一秒,週末繼續道:“讓我猜猜。在此之前,你肯定是喜歡在無法解決的問題上臆想那尚未發生的故事、而作為男豬腳的你總是用蠻橫無理的解決方式搞定這一切,這才是讓偏執充滿暴力傾向的原因,對嗎?”
週末壓著羅傑,卡著對方喉嚨的手用力頂了下去,身體也隨著這一下而向前晃動道:“那你知不知道那時的你是什麼樣子?”
“如你想象裡一樣的意氣風發?”週末的眉頭皺起來了,嘴角開始扭曲式的向上出現了弧度,那不停一抽一抽的鼻翼和在他完全不知道的情況已經瞪起來的眼睛形成了惡魔附體一般的畫面:“ookate!”
這是整個過程中唯一一聲具有威脅性的言語,這句話說出時的嗓音宛如有一隻大手撕裂煙酒嗓,發出的根本不是人能發出的動靜。
“看看這張臉。看看這張根本不受控制的臉是不是和你想象中的一樣,然後在想想你是否已經準備好了變成這個樣子。”週末稍稍停頓了幾秒,似乎要留給羅傑足夠的考慮時間般再次開口道:“一旦你變成這個樣子,相信我,你永遠回不去了,夏洛特不可能留在殺人犯身邊,蘭伯特也不會繼續耐心的告訴你該如何對抗心底的黑暗,你會變成一個人,孤獨的面對整個世界,在無盡的殺戮中一次又一次的被這幅表情貼在臉上。”
“知道這黑暗是什麼嗎?是被送進監獄裡的婊子。你是熟睡在監獄裡的囚犯,她則在你睡著的時候用你意想不到的方式讓你體會雙唇之間的快感,等你醒了,高潮也來了。那以後,你這個還沒有發育完全的腦子裡每天想著的都是這些爛事。還想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嗎?在那以後你會不停的求這個婊子讓你在爽一次,也許,也許她心情好的時候會滿足你,可你得為此殺人,用最殘忍的方式令扭曲的世界觀得到滿足。等你體會到甜頭,sorry!你已經上癮了。”
“那種癮會讓你失去理智,就像是你剛才踏入了這間屋子的房門,卻根本不知道這是早就準備好的死亡陷阱。”
羅傑在週末說話的過程中臉色發紫,痛苦開始讓他的鼻翼擴大、一張嘴猛張著、連舌頭都伸了出來!
可這些根本抵不上週末所說的那些話!
他能想象出週末所說的情況,因為他們這種人知道那是個什麼樣的世界。
週末在自己還能掌控這一切的時候改變了語氣道:“知道麼?大腦是人一生中變化最大的器官,你每經歷一件事大腦都在産生變化,這種變化就是要簡化思維,讓需要思考的事變成不需要思考的事。羅傑,這是科學,你最好好好想想如果你形成了固定思維,將殺人這件需要極度思考才能下決定的事變成了不需要思考的事,你是否還有人生。”
“為什麼不趁著這半夢半醒間的感覺直接一覺睡過去,不給黑暗任何操縱你的機會?”
週末發現羅傑似乎開始逐漸恢複平靜了,他不知道這是不是自己的話起了作用,但是,他得慢慢收了手勁,不然羅傑一定會死。週末一點點松開了捏著羅傑喉嚨的手掌,可是這個動作讓他突然發現自己體內的雀躍和興奮正在消失。
咳、咳!
羅傑在咳嗽著,這是痛苦得到了緩解才會有的反應……只是……
“no、no。”
而週末則開始不喜歡平靜下來的自己了,他感覺自己像是剛剛紮了一針劣質‘快克’,爽勁還沒上來已經沒有後勁了!
這種感覺很不好,不好到了令人非常厭煩的程度。
他忘了,羅傑沒體會過的那高潮已經被他自己先體會了,關鍵是在此之前週末從沒試驗過到底在這種事情發生以後還能不能控制自己。
那一秒,週末在月光下舉起自己的雙手凝視著,羅傑於失去束縛後打算慢慢從這個危險的亞洲人身下移開,可就是在這一刻,週末忽然抬起頭又一次看到了羅傑的臉……
他明白了,之前的雀躍是因為要發生的黑暗而提前釋放出的快感,一旦這黑暗的行為被終止,一切都會消失。
“no。”
週末在月光下揚起了下巴,腦袋在45°角的方位怒視著羅傑,這回,誰殺誰已經不好說了。
呼!
月光下,週末又一次撲了過去,雙手死死捏住了羅傑的喉嚨,在沒有說教、也沒有一點收力的狀態裡要直接送羅傑去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