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週末在洛杉磯的資歷太淺,我要是把他調到了你的部門。那所有分局的巡警將不會有任何一個人老老實實的在街頭巡邏,誰不想加薪升職?破案就能穿便衣帶警徽,還管什麼鄰裡矛盾?他們的不服心裡會立即産生對工作的懈怠。只有碰上足夠等級的大案子才會上心,那洛杉磯會變成什麼樣子,你想過麼?”
“b,我不喜歡他。”
馬修補充道:“巴勃羅,你知道每年報考警察的人中,被刷下最多人的是哪一道程式嗎?是最後一次審查。這次審查將在筆試、體能測試全部合格以後進行,那些已經透過了前兩項考核的人的所有資料全都會出現在人事部門桌面上。此時,第一批被刷下的。不是有交通違章記錄的人、不是有破産記錄的人,我告訴你,這些人全部是在自己資料中有所隱瞞的人。”
“警察局不在乎這個人到底有沒有闖過紅燈或者違章停車,也不在乎你是否有過破産記錄,我們在乎的,是你會不會把這些事情告訴當局。”
“也許你忘了,也許你認為不重要,那麼,我們尊重你的個人意志,但是,絕不接受你成為我的同事。”
“週末殺了人、偽造了現場、在fbi的追捕下尋求豁免,我承認,我要是他也會這麼幹,但是我拒絕接受一個這樣的人處在更高的位置上,因為這種人,不可控,我完全不清楚這個人一旦發現自己處於危險之中會做出怎麼樣應對,都懷疑他在自己和民眾性命同時受到威脅時,會怎麼選擇!”
巴勃羅第一次和馬修辯解道:“局長先生,您忽略了週末的能力。”
“我不管他有沒有能力!”
“那不是首要條件!”
“巴勃羅,你給我記住,洛杉磯警察局絕不可能將一個信譽記錄有問題的人放在反黑及緝毒科,那是每天和毒販打交道的地方。”
當、當、當。
敲門在這個時候傳了進來,馬修沖著房門說道:“進來。”
朱莉安走入房間的那一刻手裡拎著一疊檔案、幾乎佔據了半個門口的說道:“抱歉局長先生,我不知道您正在會客。”
巴勃羅起身抓起西裝沒有任何表示的擦著朱莉安身旁離開,朱莉安望了一眼,馬修說道:“別管他,一個和家長索要糖果被拒絕的孩子決不能哄,不然他就永遠不知道誰才是家長。”
朱莉安沒聽明白話裡的意思,不知道該進去還是出去的卡在門口。
“你怎麼會來找我?平時不應該是你的上級奎恩進來麼?”馬修詢問了一句後手背沖上的沖著朱莉安往回勾動除拇指外的所有手指,那意思是讓她進來。
朱莉安關上房門後站在副局長辦公室內說道:“sir,我們頭兒從fbi回來以後申請了假期。是您批的。”
“不好意思,我給我忘了。”馬修問道:“你來是……”
朱莉安順著話茬往下說:“sir,我要向您申請一位人體構造學專家,最近的人體自燃案是鑒證科所涉及範疇內無法觸碰的難題,我們需要更加專業的人才。”
“這份是自燃案嫌疑人泰德的資料。資料上顯示泰德不光是fbi資料庫內九起割喉案的嫌疑人,更親手在德州將親兒子打造成了一個年僅十五歲的變態殺人犯,根據這份報告,我們有理由懷疑自燃案不是巧合。”
“目前來說,我們沒有足夠的證據對泰德進行任何限制,除了監視外。什麼做不了。”
馬修檢視著資料,耳邊傳來極具條例的案情分析時,他有點懷疑這份報告了,不是懷疑這份報告的真實性,而是懷疑這份報告和朱莉安的關系。他看過朱莉安的報告,卻從沒見過這種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