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第三次扭頭看著奧馬爾的時候說道:“你開槍了?昨天晚上?你拿著該死的槍去殺了那個該死的家夥?”
“那我說的話是什麼?我說過,不要引起任何人的主意,不要有過大的聲響,我要那個家夥人間蒸發,uk,難道我跟你說的是阿拉伯語??”
“你們還真不見外。”克裡斯蒂娜有點受不了的說了一句。
“非常抱歉,我有點激動。”他按照克裡斯蒂娜說話的節奏道:“應該沒有了吧?”
“沒了。”
“不。”克裡斯蒂娜突然間想起什麼來一樣說道:“埃文,你得去殺了漢斯,我要看到他死的照片。”
神父搖搖頭道:“克裡,這次我不會幫你,即便我能理解你不希望有第二個人也來勒索你,但是,你需要向我證明,你不會在與我合作以後站回到警察的位置上。”
“漢斯,我會找人查清楚這個人在不在蒙泰克,可是,你要自己動手,等著我電話。”
神父扭頭向自己的汽車走去,快要靠近汽車的時候,他回頭說道:“我怎麼記得漢斯應該是我給你們提供名單上的某個家夥?”
“算了。”
克裡斯蒂娜沒等說出什麼的時候,神父已經結束了這個話題。
神父開心的哼起了改過詞的米國流氓小曲,一彎腰,鑽進了車裡。
這時,克裡斯蒂娜開門走回了家中,桌子上還擺著那盆沙拉,b還播放自她最喜歡的《無恥之徒第五季》,可她,只是一個人默默的走回了房間,消失在母親的視線中。
她不知道自己錯了沒有,更不知道母親、警察兩種身份該怎麼平衡,就這麼疲倦的靠在床上,於臺燈下昏暗的燈光裡,注視著一旁嬰兒床內,正熟睡著的,只有十七個月大的孩子。
時間過去了不知道多久,克裡斯蒂娜始終沒有想要睡下的感覺,那感覺彷彿已經徹底離她遠去,將她拋棄。
嗡。
電話的震動聲在梳妝臺前響起,為了不吵醒孩子,克裡斯蒂娜將電話捧在手裡連電話號碼都沒看直接接聽:“嘿……”沖著電話打招呼都顯得有氣無力。
“查到了,漢斯在他男朋友家裡。”
“不可能。”克裡斯蒂娜說道:“我們調查到的資料一定會反饋到bi,聯邦調查局沒理由不第一時間查詢他的人際關系,他為什麼沒有跑路?”
“信我,一個有女朋友、還有一個孩子卻沒結婚的雙性戀在德州這個歧視同性戀的地方混黑幫時,是不會告訴任何人他還有個男朋友的,另外,漢斯原本用來跑路的錢應該在你那。”電話另外一端說出了結束語:“看你的了,你現在完全有合適的理由沖進去擊斃漢斯和他的男朋友,那以後,你有任何麻煩都可以告訴我,只要不是政治刺殺,我願意為你解決所有困擾,我的朋友。”
碰。
一聲悶響,克裡斯蒂娜把電話扔在了床上,她永遠都不會知道在第一個貪-汙的罪惡細胞於分裂出‘背叛’這個罪惡衍生體後,該細胞正在迅速、急劇分裂,甚至還出現了變異,因為第三個罪惡衍生體是……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