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個家夥。”
“可你得知道人不是機器,誰也無法在你所處的位置進行高強度的運作這麼長時間。並接二連三的承受著這些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了的案件。”
“嘿,你的思維過於緊繃。要把自己繃斷了。”
約翰遜醫生和週末的談話過程中增加了一些手勢,讓談話內容更加生動,像是伸出食指指著辦公桌的一側才代替自己想不起來的名字,又或者用拉橡皮筋的手勢來證明自己的言論,這種小動作能夠起到讓患者放鬆的作用,畢竟在這個世界有很多人都比較容易被帶動,宛如一個從不說髒話的孩子在幾個街頭混混身邊待上幾天就能流利的罵街一樣,只有醫生先放鬆下來,這個環境才會變得更加自如。當然,這種事絕不能在他與週末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去做,那會顯得這名心理醫生過於輕浮。
“不如我們談談上一次之後的治療,周,你覺得上一次結束之後,治療起到什麼效果了嗎?”
治療?
週末有點想不起來了,他清楚的記得這位醫生沒有給自己開任何藥物處方……
在週末思索的過程中,約翰遜醫生把雙手放於自己的胸前用手腕往外翻代表女人的圓滾說道:“女人,想起來沒有,上次我們的治療方法是交流和釋放,你需要找一個不是醫生身份又足夠讓你信任的人進行交流,同時,和適合自己的女人進行約會……”
“s—h—i—t。”週末眼皮往上翻的罵了一句。
“別告訴我你並沒有按照我要求的做。”約翰遜一聲看著他,期待著答案。
週末解釋道:“我沒有時間,當時的情況非常緊急,抓不到泰德整個警察局都可能……”
“大明星,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麼,現在整個米國恐怕都看過你在網路上的孤膽英雄電影。可我們討論的不是這個,這總沒錯吧?”
約翰遜第一次開始變得有些嚴肅道:“周,我是你的心理醫生。你得對我完全坦誠並且放下防備心理,否則我無法介入到你的世界裡。”
“醫生。我沒有。”
“那為什麼要找藉口?辦案子的時候沒有時間,我理解,那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可你還記得在最近的時間段裡電視上有多少家媒體播放了對你的採訪麼?現在連洛杉磯警察局的推特上都開始有粉絲詢問你和契科夫的近況了,然後你告訴我——沒有時間??”
“ok,就算這是華人的表達方式,像是華人的父母永遠都用‘餓不餓、穿暖點’來代替‘我愛你’這三個字,可你覺得在你們的世界裡有多少人能真正的聽懂他們其實想說‘親愛的。其實我一點都不懷疑你擁有餓了以後會告訴我的能力,只是在我們的成長環境中你們的祖父母就是如此照顧我們的,這讓我們在說出我愛你這三個字的時候會特別困難,只能換一種方式’一樣,我很奇怪你們為什麼不直接說出心裡的想法?周,我必須重申你面對的是個心理醫生,我不能在每次治療中都去猜你的感受,那樣的話我很可能會因為一個細小的錯誤直接毀了你。”
“我可以說的更明確一點,我得知道到底是哪個步驟出了問題。”
週末能聽懂約翰遜的話,哪怕他用的類比非常不恰當。起碼證明這個心理醫生是負責任的,他願意用心去了解人種之間的不同有可能帶來的治療屏障。
“呃……”
週末終於開口了,只是他的話。在約翰遜聽起來太過不可思議。
“醫生。”週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裝:“我不懂該怎麼介紹我自己的感覺,只能盡量說的詳細一些,男人對一個女人産生興趣對我來說是非常簡單的過程,我得覺得她閤眼緣,這不一定是漂亮,但是我看著要舒服;緊接著是要引發我的生理沖動,需要我産生征服一個女人想法,更直白一點就是,我得想上她;之後才是透過交談、浪漫的約會在我們都感興趣的話題和環境裡慢慢培養出一種叫‘愛情’的東西。這些都有了,我才能信任她。告訴她我心裡所想的和我所承受的,還得在她願意幫我分擔的情況下。”
約翰遜仔細思考著週末的話:“這和我所說的並不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