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萊克斯就是如此,他那套熟練的動作使用了太多次,在最危險的關頭看到機會出現時,這套儲存在記憶深處最值得被信任的動作立刻就被使用了出來。因為機會掃縱即逝,他根本沒時間去仔細思考,所以,這個巨大的漏洞出現了。
週末又一次揚起握著警棍的手,抓死了警棍把手宛如倒握著軍刺一樣玩了命的往回紮……
咔!
阿萊克斯聽到了什麼聲音一樣瞪大了雙眼,那是在週末拿著警棍將他的身體貼著樓頂地面撞出去些許距離之後……
骨骼裂開的聲音如此清脆的順著面板表層鑽入了他的耳朵,緊接著半邊身體像是被一種撕裂般的痛處籠罩著一樣,連鎖住週末的手臂都失去了力氣:“啊!!!!!”
阿萊克斯猛的一下張開嘴,嗓子眼擠出來的慘叫都被削尖,殺豬般的長嘯刺破空氣,在塞西爾酒店樓頂蕩向四周。
週末趁著對方手臂松勁的縫隙挺著身體勉力撞開封鎖,一個側滾翻到旁邊不停的幹嘔:“噦!”
他有一種古怪的感覺,好像是對方的手還卡在自己的嗓子眼沒有松開,喉嚨上的壓迫感在幹嘔過後依然沒有消散。
再看阿萊克斯,整個人廢了一樣躺在地上,連掙紮著起身的動作都沒有,疼的半躺半臥的斜在地上,用一隻右腳向後彎曲著支撐地面,整個身體都在劇痛中顫抖,根本不可能有力氣在繼續戰鬥。
爬起來的週末一條腿跪在那一條腿弓著竄了上去,手上的警棍根本不管對方是什麼狀態的高高揚過頭頂,照著阿萊克斯的身體根本不顧方位的肆意抽打。
啪、啪、啪、啪。
他都快恨瘋了對方,從阿萊克斯半躺半臥的姿勢一直抽打到阿萊克斯不停翻滾著向前躲,最後蜷縮在四座水塔邊上的牆角。
那期間,他用警棍抽過阿萊克斯的臉,一道血印隨即出現。
那期間,他用警棍直接抽到了阿萊克斯的前額上,面板被抽破之後,鮮血正在流淌。
那期間,他用警棍抽過阿萊克斯的嘴,對方的嘴唇已經在若幹下抽打其他部位以後紫青的腫了起來。
“打我!”
“跟我拼命!”
“你他---媽這個瘋子!!”
“還手!”
“你給我還手!!!!!”
叫罵中,什麼都顧不上了,週末最後累的像條死狗才用警棍支撐著地面大口大口喘氣,那張漲紅的臉到現在還沒有褪色。
轉身,週末向後邊走了幾步撿起自己的配槍和不知道什麼時候飛出去的帽子,在走回來的時候,他發現對手不光不想找自己拼命了,還主動的往牆角縮了縮,而那張英俊的臉不知道比留了鼻血的自己要慘多少倍。
週末扭回頭看向被鐵鏈鎖住的鐵門,累的一屁股坐在喘息著說道:“亞當,我現在一點都不想抓你了,一點都不想。”
他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