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差點被李彧的一棍子給戳死個通透,都溼了,雖然不一定跟李彧有關....
她有點情動,但這是身體的本能,一點點的情慾不可能讓她失去理智加入他們的戰爭。
甚至這一點春潮讓她更加的羞怒,這份怒氣絲毫不掩飾的發洩了出來。
如果可以,她想走,而且正在忙碌著交流的兩人並沒有阻攔她的意思。
賢妻認識李彧,至少知道這個人,畢竟她也是演員,即便只是曾經,息影后也對這個從業過的圈子依舊抱有濃濃的好奇。
李彧?李纓?都姓李,難道...
賢妻把李彧當成李纓的弟弟了,她的心中堅定的認為自己遇到了一個籌謀已久的陰謀詭計。
她也嘗試過離開,都走到門口了,卻不得不回來,因為她走不了,門被鎖上了,而鑰匙只能在那個年輕但不要臉到可怕的導演手裡。
“把鑰匙給我!!!!”
背對著李彧的柳桃向後伸手。
李彧從床頭拿起一串鑰匙,放在手指上轉動著,發出嘩啦啦的聲響,調笑道:
“你在跟我說話嗎?沒有人告訴你,跟別人說話時看著對方的眼睛是最起碼的尊重嗎?”
“可是你們在做那種事啊,呸。”
“呵呵,我知道你出現在這裡的原因,那種事都接受,為什麼連看都不敢看,你又不是小姑娘,裝什麼清純。”
捂著眼睛的賢妻轉過來,嘴裡不停的說著,“你們真不要臉,一丘之貉,蛇鼠一窩。”
‘哼,給臉不要臉。’
冷著臉的李彧把鑰匙往地上一扔,眼睜睜的看著柳桃用極其迅速的動作撿起來,然後就向門口跑去。
不急不慢的李彧道:“離開可以,但你要想明白離開後的代價是你能夠承擔的起麼。”
房間很大,柳桃穿的是高跟鞋,李彧話都說完了,她還沒跑到門口。
自然把李彧的話聽了個真真切切,強壓心火的她質問道,“你什麼意思,你在威脅我?是你們先違反承諾的。”
“承諾是你跟李纓達成的,很顯然,這裡是我家,自然由我做主,你放心,我不喜歡強人所難,如果你真的一心想要離開,隨你。
我不知道王可遇到什麼困難,也不知道他有哪些敵人,不過可以想象能把妻子送出來的人,肯定到了最艱難的處境。
那麼,他做好了多一個叫做叫做李彧的敵人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