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慕喜,柳獻之一開始從不在乎,到後來慢慢的放在心上。曾經也想過殺人滅口,不留痕跡。他卻下不去手,到現在對慕喜的溫暖已經上了癮,戒不掉。
從她帶著他去地窖的時候,內心就已經被狠狠的擊中了,大旱三年,糧食有多重要他懂。
很多事情別人搞不懂,但他一眼就能看明白,很多事情在他看來很簡單,在他人那裡卻很複雜,所以別人稱呼他為神惠之子——神仙惠顧的人,從小被稱為神童,表現的從來都是如大人無二因為大人說的話,他全都明白。
因此很多人都習慣了用大人的態度去面對他,他嚴謹自律,不會做什麼讓人擔心的事情,但他知道自己是羨慕的,羨慕師娘對大師哥的管教,嬉笑怒罵。師娘和師父對他一直都是冷淡淡,無論他什麼表現。
他也想被呵護,可是從來沒有。到了軍營都是大老爺們更是如此,漸漸地他心腸也冷了。
臉是笑的,心是冷的。
表面大家和氣一團,實際上他和所有人都親近不起來,笑對他來說只是個面具,與自己的內心與否沒有一點關系。
只因為他不一樣,是別人口中聰慧之人,所以不可以有任性,不可以有脆弱的情緒,因為他就該如此堅強優秀。
沒人知道他在城中唱空城計面對數萬敵軍時的害怕,所有人都離開了,每個人的表情都是你可以,你一定能辦到。
果然,他辦到了,卻沒有任何興奮,只覺得孤獨,愈發的孤獨。
到後來,他發現身邊的一切都是虛偽的,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過一天算一天,小永也只是他的責任罷了。小永不是他的孩子,但他答應要照顧他,死也要死在他前面。
直到遇到了慕喜,一切轉變都來自那個明媚的清晨開始。
他不知道以前慕喜什麼樣,和她相處的一年多,他也沒有過多的放在心上,但是從那天開始,他關注起了她的舉動,每次都是用惡劣的態度來關心他和小永,演技很差。
小永都看出來了,偷偷的在私底下和他說娘親是紙老虎。
可是心裡卻越來越溫暖,這種溫暖他不捨得放,她說過要好好過日子,那就好好過日子,誰也不準來破壞。
兩個人都走神了,先回神的慕喜拿起桌上的檢討書,隨口問了一句話,過了一會兒,沒聽到回答,又問了一句還是沒有應聲,放下手中的檢討書就見柳獻之看著她的臉發傻。
“喂!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慕喜氣呼呼的拍了拍桌子,合著這檢討是白寫了,現在已經開始無視她了。
“嗯?”柳獻之這才回過神來了。
慕喜控制住自己想要犯白眼的不雅行為,壓著脾氣:“我說,候佚懷疑你的身份,現在怎麼辦?要不咱們趕緊帶著小永搬走吧!”慕喜話語間夾帶著一絲慌張。
柳獻之說要和她好好過日子,那就代表不會報仇,不理會那些打打殺殺,那句坦白就代表了柳獻之的態度。
“沒事,我有辦法解決。”在想明白自己的內心後,柳獻之已經開始有行動對策,好好過日子東躲西藏算怎麼回事,他要一家人光明正大的好好生活。
慕喜想了想也對,她面前的這人是誰,大名鼎鼎的六公子!世人敬仰的大謀士,她那點小腦筋就不要耍了,全交給他好了,不過……
“你是六公子,當初你怎麼會被餓暈?”慕喜湊到柳獻之身邊,問出了一直纏繞在心裡的問題,真的是要讓她好奇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開始日萬啦~小天使你們準備好了麼,熊貓準備好啦~kkk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