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也就是將人打的起不來床,躺上十天半月的。
不然,他也得親自去!
“可是……”
不說還好,一說魏氏更擔心了。
自家孩子那不饒人的性子,不會真打出什麼好歹來吧。
“她爹……”
瞧著媳婦還想說什麼,錢虎直接打斷了媳婦,肩膀一耷拉“哎喲……”
“怎麼了?”
成功將魏氏注意力轉移了,“好像是背上的傷口又疼了……”
“不是說已經好了嗎?”
“不行,快脫衣服讓我看看……”
隨著錢虎大袖一揮,房門被緊緊閉上。
錢寶這邊很快就殺氣騰騰的出現在壽王府裡。
精神力展開,然後人愣了一下。
竟然親自跑地牢去了,不知道裡面有什麼重要的人,怒火瞬間被轉移了。
這該死的好奇心呀,錢寶真忍不住了。
隨意一個精神力暗示,她大揺大擺的也進了地牢,朝著最深處走去。
話說地牢還真是第一次進,陰暗潮濕滿滿的森冷之感,膽子小點兒的怕是都不敢進。
此刻慕寒卿站在地牢外,漠然看著躺在草堆裡瘦的脫了形形如槁枯的男人。
若不是胸疼還有起伏,乍眼看去還以為是一具屍體呢。
“師兄,你想好了嗎?”
慕寒卿眸色無波,靜靜著看著地牢中人。
“我曾答應過師父給你三次機會,師兄這是最後一次了,希望師兄能好好珍惜這一次機會,須知過了今日本王就不會再手下留情了。”
冰冷的聲音是警告,也是在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