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殿下,這是在馬車上呢。”
她以為這家夥是回府上藥,可這馬車上,上的個什麼藥。
宮九抬腳踹了楚歌的膝蓋一下:“讓你上藥就上藥,囉嗦什麼,一個男人磨磨蹭蹭的,剛剛掀桌子的氣勢哪裡去了?”
楚歌……
“殿下,我忘了帶您的藥。”
“暗箱裡多都是藥膏。”宮九說:“你去看看哪個適用。”
楚歌只好去找藥,宮九抬腳又踹了踹楚歌背對著他的肩膀:“快點!”
楚歌被他連續踹了兩腳,心底怒意升騰。
找了藥膏轉身對他說:“殿下,您褲子還沒脫呢?”
宮九保持現在這個屈腿的姿勢也是很艱難的有沒有。
也就是眼前的人是楚歌,這要是別人,看到他這樣子,他第一件事就是殺了滅口,麻蛋!
聞言的宮九怒道:“你不會幫我脫嗎?娶了你是做什麼用的?昨晚你倒是脫的順溜,如今讓你抹個藥膏而已,你卻在這裡嘰嘰歪歪半天。”
疼了這麼久,在上官家忍了很辛苦的宮九,如今這是忍無可忍。
又想到自己這麼難受都是楚歌捅的,他這一腔憤怒不往楚歌身上撒才怪。
楚歌沒說話,默默的低頭去扒宮九的褲子。
宮九哼哼:“手勁輕點,若再弄疼了本殿下,本殿下砍了你那玩意。”
不過是上個藥而已,說的好像是要一般。
楚歌對這人的腦迴路也是醉了。
宮九雖然看似氣勢洶洶的,可他也是很緊張的。
他的腿倒是岔開的很大,但他那處卻是緊緊的合在一起的。
這菊花被馬上要捅,估計沒哪個男人能平常心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