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天師大人的衣服徹底從肩膀上滑落。
曾經瑩白色的完美無比的身體,此刻,此刻卻像是被什麼摧殘過了般,滿身的淤青,好多地方還有已經被咬破剛結痂的牙印子。
真是,真是幾乎沒一處完好的地方。
一看就知道,天師大人經歷過了一場戰況激烈的s!
楚歌說不出話,她隱隱有個不太妙的念頭。
還是宮九問她:“知道我身上這些是怎麼來的嗎?”
楚歌聽著他這憤憤然的聲音,哪怕她喝斷片了,可此刻也越加的心虛。
但是她又覺得,她幹不出這種辣手催化的事情。
楚歌的確沒弄的這麼嚴重,但是宮九為了保護案發現場,又為了讓傷痕多點,也是下了血本的。
斜斜瞟了楚歌一眼,宮九輕笑了一聲:“小桃花,別和本天師玩失憶,那些的事情你要是想不起,本天師不介意在你身上演示一遍。”
他雖然說的輕巧,可那溫潤的聲音卻透著股子殺氣。
能把堂堂天師惹毛成這般,楚歌覺得自己,看來真是把人虐的不輕,不過,除了在他身上留點草莓外,她應該沒幹別的吧?
幹了嗎?
楚歌有心想問,但又有點問不出口,她只能藉著垂頭的間隙去瞄天師的腰際處瞧瞧那有沒有草莓之類的東東。
她覺得,她真心沒這麼重口味啊。
她這種對男人溫柔包容的女人,怎麼可能如此的酒後亂性辣手摧花呢?
頭頂的人冷笑了一聲。
楚歌抬頭和天師那譏諷中又射著冰渣子的目光對了上,一時間更加的心虛了。
不等她組織語言,宮九說:“怎麼,還想讓本天師把褲子也脫下讓你驗一驗嗎?”
這聲音恁地陰陽怪氣。
讓楚歌突然有種撞翻了醋壇子一般的錯覺。
堂堂天師這種反應,楚歌雖然懷疑自己能不能做出那些事,不過因為天師的反應太過激烈,令她雖然覺得這中間肯定有陰謀,卻疑心並不大。
畢竟一個天師應該不會對這種事情說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