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搧了自己一巴掌,搧的臉都腫了,完了還能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繼續一本正經的嚴肅臉回答她的問題。
這男人,這男人楚歌已經不想評論。
她只能也默默的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淡定的笑,“原來是青梅竹馬。宮老師這也是近水樓臺了,您想什麼時候結婚啊,到時候您要是結婚,同學們一定會給您送一份大禮。”
宮九:……他才不要和蘇暖那個腳踏兩只船的蕩婦結婚,更不想讓自家小歌誤會,哭唧唧,不想活了。
內心飆淚的宮九依舊是淡漠臉:“嗯!”
嗯完之後,他更加不想活了,成天活在謊言中的人真的會很累很累。
宮九想去網上開個帖子,用自己的血淚史告訴大家,千萬不要說謊話,每一個謊言的背後都是血淚與痛苦啊。
楚歌不相信這家夥只會嗯,“宮老師,你一定很喜歡你未婚妻吧,她和你是一個專業嗎?哈哈,你未婚妻不會是我們學校裡的老師吧?”
宮九微微側頭,目光定定的望著自家小歌。
他看到自家小歌在笑,是笑的很勉強那種笑。
好心疼,自家小歌一定是在強顏歡笑。
一直痴迷自己暗戀自己的小歌得知他有未婚妻,心底肯定很難過很傷心。
可卻還要勉強的和他笑。
太心疼了。
他定定望著自家小歌,他很想深情。
深情的注視著她對她說:我的未婚妻只有你,我喜歡的人也一直是你。
奈何這身體不給力,不僅說不出這種話,他連深情也醞釀不出來……
此刻宮九用非常淡漠的表情一眨不眨盯著楚歌的時候,楚歌心底只有一個念頭:這個神經病,這看人的目光絕對就是神經病的專屬啊。
她懷疑這個宮離有隱性精神疾病,不過大概這家夥太出色,家裡又有錢,所以一直把這事瞞著。
宮九喚:“楚同學。”
“嗯?”
明明他想說的是“別怕我”,可出口的話卻成了“你,怕我?”
他自己都聽出來,自己這聲音竟然略帶不悅。
可真是,想屎一屎。
楚歌笑:“宮老師是老師,我是學生,學生怕老師是天經地義的,何況宮老師總是這麼嚴肅,我不怕也不行啊。”
宮九也不想在自家小歌面前嚴肅。
可是,可是他的面癱臉,他治不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