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來了的時候,宮九開始思念自家的小歌。
想的每天晚上都睡不著覺。
睡不著覺的宮九隻能自擼。
他是堅決不會讓上善那女人住在他跟前,所以哪怕他在自己的洞裡翻了天,和他的山洞有一百多米距離的上善也完全不會聽到響動。
小蛟龍發.情,苦的是楚歌。
這只小蛟龍興致來了的時候,一邊在屋子裡走來走去的翻著小毛書,一邊唸叨著和自家小歌也要這般那般前面後面。
念著念著,他那些汙濁液體就噴了出去,多多少少也會噴在楚歌的身上。
噴完之後,小蛟龍便會長籲短嘆,“太齷蹉了,小歌要知道我這麼齷蹉肯定會對我失望,以後絕對不再擼了,要儲存體力尋找小歌。”
楚歌忍啊忍,終於忍無可忍,在小蛟龍又一次把那種惡心的東東噴在她身上後,她的花苞一動一動,下一刻朝著這只小蛟龍噴出了一股子濃白色的液體。
以宮九之快竟然沒能躲得過去。
被噴了滿身滿臉的宮九,他伸手摸了一把黏稠液體覆蓋的臉。
身上這液體的味道很難聞很難聞,腥臭腥臭的,看了眼身上這些液體的顏色,宮九後知後覺的終於把這玩意和自己的某個液體聯絡了起來。
不會吧?
不等他憤怒咆哮或者質問這朵妖花,下一刻,他發覺自己身體著火了般火燒火燎。
不對,準確來說,是某個地方火燒火燎,實在想那啥。
這,這些液體有春藥的功效?
能把他這條蛟龍藥倒,這春藥的勁也太大了吧?
“解藥,解藥是什麼?”宮九一邊用功壓制,一邊拿起茶壺就要作勢往外扔,“不給老子解藥,老子把你扔到外面的臭水溝裡,讓你一輩子都不能再開花結果。”
楚歌能看到小蛟龍某處那個大篷子,篷子太大,讓她略吃驚,她噴出去的不是毒汁嗎?怎麼,怎麼看著像是春藥?
見小蛟龍在威脅她的時候還無知無覺的雙腿亂蹭著,臉更是紅撲撲的。
聲音更是像貓叫一般嚶嚶嚶。
平日裡作威作福的小蛟龍好似在這麼瞬間就成了身嬌體軟易推倒的小受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