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汗毛倒豎渾身雞皮疙瘩,生怕這人會在下一刻刮花她的臉!
偏這男人沒點自知之明,一臉愁苦的望著楚歌這朵花兒,喃喃自語的說著:“我家小歌要是在這裡肯定會喜歡,說不定也會學這小美人在花骨朵中跳一曲舞呢。”
楚歌猜測,這男人口中的“小歌”肯定是這男人的老情人。
因為這家夥這樣說的時候一臉的淫蕩,那表情一看就能知道,這家夥肯定和他老情人翻雲覆雨過無數次。
因為被這家夥打擾,楚歌剛剛岔了氣,要不是因為剛開始打基礎,她差點就走火入魔。
所以此刻怎麼看都覺得這男人好猥瑣好不要臉。
可這男人偏偏不自知,愁苦著繼續長嘆,“我家小歌也不知道在哪裡,有沒有被人欺負。萬一等她回來,這朵花謝了怎麼辦。”
楚歌一個激靈,突然覺得,這男人說不定就是那個辣手摧花第一次掐了宿主花朵的那人。
宿主沒有化形成人,所以在宿主看來,男人基本長一樣,女人也基本長一樣,也就導致宿主的記憶裡,也沒有任何罪魁禍首的五官。
唉,楚歌覺得宿主它其實就是個臉盲。
就在楚歌以為這男人會掐了她花朵的時候,男人一步一嘆的走了。
楚歌依稀還聽著他在喃喃,“小歌,你在哪裡啊?這一次,我沒有任何你的線索了,可怎麼辦,我都不知道你現在有沒有危險。”
因為這家夥沒有辣手摧花,楚歌對他稍稍改了點印象,覺得他也算是個痴情種子。
可到晚上的時候,楚歌的收回了自己的這個評價。
特麼的這家夥尿尿的時候,竟然專門尿在了她的旁邊,還美名曰為她增加營養。
“小美人啊小美人,你好好開花,別擔心沒營養的事情,你看看我,大晚上的專門來幫你施肥,唔好瞌睡我要去睡了好冷啊……”
男人打了個哈欠睡意迷糊著一個猛栽掉進了水裡。
麻蛋這男人,這男人,簡直找死。
一晚上就是在男人的尿騷味到中度過的楚歌,真是分分鐘鐘的想暴走打人。
她從這男人囉囉嗦嗦的話語中算是知道了,這家夥就是池塘裡的一條黑蛟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