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日子,哪怕用他的生生世世換取這麼個一輩子,他也願意。
所以說男女的腦迴路實在太有差距。
楚歌滿腦子都是看風景看星星看大海的這種浪漫的事情。
可宮九卻從來都不會關注這些,他滿腦子都是床咚船咚酒店咚草地咚帳篷咚。至於周圍的那些所謂浪漫,有嗎?
一年時間來臨的時候,楚歌回想了宿主遇害的時間,特意在變故來之前親自動和悶葫蘆一起準備了一頓豐盛的午餐。
變故那天是宿主的十八歲生日。
楚歌不會忘記。
宮九也不會忘記。
就是這一天,他的小歌被那些人當做了女主,被拖到那個廢棄的工廠樓裡,被那些人不斷的摧殘折磨到最後的碎屍!
他這一年的時間,並沒有去動那些人,就是在等。
如果這一天來臨,那些人不去找女主的麻煩,那他只能再折騰折騰這些家夥,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畢竟前世對這些人的底子都查的清清楚楚,讓這些人的日子不好過,對他來說就是動動手指的事情。
十八歲的生日。
楚歌忐忑,宮九比她更忐忑。
兩個人坐在餐桌前,笑。
相互朝對方笑的開心又悵然。
傻傻的笑,好似也是一種溫情脈脈的幸福。
楚歌往悶葫蘆的口中餵了一口她做的藍莓山藥泥。
“哥。”她說:“我現在才十八歲。”
“嗯。”
宮九望著她的眉眼,目中痴痴。
“你之前那麼對我,是在我未成年之前。”楚歌說:“把一個未成年的小蘿莉啃掉,心底內疚不內疚啊。”
宮九搖了搖頭,“沒內疚,就覺得驕傲,這麼一個個水嫩嫩的小蘿莉被我有幸啃了,想想就覺得驕傲。”
“哥哥你真不要臉。”
“嗯,我只要你,其他的都不要。”
楚歌咯咯咯的笑,她眉眼彎彎的望著悶葫蘆,望著望著,胸口那處便有些難受。
離宿主死的日子不遠了,她會死嗎?
如果死了,眼前的男人,他又會是個什麼樣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