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如今洗筋煉髓等於一切重頭來過,她也沒法承受寒冰床散發出的寒氣。
但大魔王將她放在了床上。
就在她冷的身體都要僵住了的時候,大魔王的唇吻上她的唇。
他的口中有液體,在他的舌撬開她的打顫的牙齒時候,那些液體盡數灌進了她的喉嚨裡。
滾燙的感覺沿著喉嚨蔓延在了身體的五髒六腑。
寒冷瞬間就被驅散了。
而且這種喉嚨以及身體被液體滋潤一遍的感覺可真是太好了。
所以等大魔王的唇再一次觸到她唇上時候,不等大魔王撬,她已經張開了嘴巴。
大魔王喂給她的是酒,是加了藥草的酒。
接連被大魔王餵了三次,到了第四次的時候,大魔王的唇剛湊近,她已經自己貼上去口允吸了。
可這一次大魔王的口中什麼都沒有。
只有濃烈的酒的味道。
他的手解開她的腰帶,解開著她身上的那些系帶。
楚歌很冷,但又很熱。
冷熱在交替,她又一下子被大魔王灌了那麼多的烈性酒,就算她自己酒量很好,可她這身體卻沒有半分的酒量。
迷迷糊糊的發覺大魔王的口中沒有她要的液體,她很是不爽的哼了一聲。
但因為大魔王口中的烈酒味道,她沒捨得放開他的唇,只用舌一點點的,貪婪無比的掃蕩著他口中每一絲絲的酒液。
大魔王的手似乎是受她暴躁情緒的感染,加快了解開她衣服的動作。
一件件紅色的衣服被拋的四下都是。
這一間大紅色的屋子中,兩個不著絲縷的人是唯一的一抹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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