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聿有些無奈,故意顛了顛貓:“那我去背那個男孩子回家嗎?”
貓瞬間緊緊摟住沈司聿的脖子:“不許!”
“哈。”沈司聿笑了笑。
貓很糾結,揪著沈司聿的領帶,貓咬唇,輕聲說:“那我可以追你嗎?”
貓將自己埋了起來。
心髒跳的有些超出負荷,貓的耳朵耷拉著。
沈司聿停了下來。
夜晚的街頭沒什麼人,貓侷促的呼吸聲緩緩地落入到沈司聿的耳畔。
“寶寶,你再說一遍好嗎?”
沒聽到想要的回答,貓不說了。
貓揪著沈司聿的頭發咬了一口他的脖子。
沈司聿也只是笑。
他並沒有想要貓承認自己的感情,只是想要他的貓肆意大膽一點。
酒吧裡無數虎視眈眈的男人目光落在貓的身上,沈司聿知道貓只是假裝看不見。
就像他知道貓對他總是有很多偷偷藏起來的佔有慾,沈司聿也只是假裝不知道。
所以當那個男孩子靠過來的時候,沈司聿沒有躲開,有的時候,愛人是能力,暗戀也好,那些未能表達只能藏在心底的愛意只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變味。
沈司聿是一個習慣幾近瘋狂自虐忍耐力極高的人。
所以他希望他的小貓是一個自由的,想愛就愛的人。
如果不能也沒有關系。
他會用他的方式讓貓留下來的。
貓縮著腦袋不願意吭聲。
沈司聿只是拍了拍貓的屁股,將貓放在便利店門口的凳子上。
晚上的便利店很安靜,推門進去的時候貓還能聽到叮咚的歡迎光臨。
透過玻璃門看去,沈司聿的碎發隨意地散落,男人一如往常地冷著臉,白色襯衫的肩側還能看到小小的水痕。
貓落荒而逃地避開視線。
直到溫暖的牛奶瓶塞到貓的手中,貓垂著腦袋就是不敢看旁邊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