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茸:“挺好。”
挺好,滅滅火。
木塞開啟的聲音傳來。
阮茸聞到一股藥酒味。
這人什麼時候讓人去拿的?
崽子真孝順,這番心意,老子絕對不能辜負。
“嗷!”阮茸撕心裂肺的慘叫沖天而起。
“疼疼疼疼!疼啊!”
林冀翻看自己的手掌,峰眉顰起,“我用力了嗎?”
哥哥,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高?
阮茸磕牙:“娘子,要不算了?”
林冀驚訝:“夫君,你不行了?”
“是因為只吃了一塊茯苓糕嗎?”阮茸扭曲表情上扯起一邊唇角,蓄著兩包淚花:“娘子剛才怎麼一絲力氣都沒有?”
“呵。”林冀失笑。
小貓咪的面板像上好的綢緞,光滑柔軟,在被他虎口上的薄繭刮過時,每一寸都會泛起層雞皮疙瘩。
敏感的小貓。
阮茸剛開始是被刺激得死去活來,大概是藥酒的藥性全部發散出來了,或許是疼過頭感覺麻木,淤青的地方不如開始疼痛,只是傷處像被林冀倒酒,點上火,熱辣辣的。
他哼哼唧唧,拼命壓制住哭腔,枕頭早就濕乎乎一片。
真嬌。
林冀眼眸越來越深,力道漸漸放輕。
大概揉了一刻鐘後,熱意逐漸減退,阮茸甚至感到一種脫胎換骨的舒服,每根筋都放鬆下來。
一不小心,“嗯。”他喉間溢位舒服的嘆息。
“力道還行嗎?”林師傅問。
阮茸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連忙咬住下唇,壓制下一聲不和諧的小貓叫。
“就,還行吧。”
還很傲嬌,林冀又周到的問:“輕了,還是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