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好像是……林冀幫了阮小貓後。
從那之後,阮茸就開始覺得大反派身上氣息好聞的過分,身體更是像個小火爐,燙得讓人心慌。
“轉過去一點。”
“哦。”
阮茸忙不疊背轉身,用耳背對著林冀。
小貓雪白的耳廓上布著細細絨毛,耳垂就在眼前逐漸泛起層薄紅。
林冀唇角勾起。
可愛。
當深濃的視線從緋色的脖頸,經過蝴蝶骨,落到青紫交錯的大片淤青上,霎時化為肅殺的冰涼。
林冀遺憾輕輕嘆息。
“怎麼了?”阮茸問。
林冀:“沒什麼,剛剛做的太少。”
阮茸後背被清涼薄荷味的鼻息噴到,戰慄了一下,沒理解他在說什麼,索性懶得繼續問。
等到對方上手,阮茸不由得倒抽口涼氣。
那是一雙常年練劍的手,帶著薄繭的粗糙感,有些刺痛,但不會不舒服,是的,當時就是那種感覺。
阮茸鼻腔發熱,意識到身體有複蘇跡象,連忙咬住下唇,讓那一點疼痛止住過度發散的思維。
如果此時身體有什麼東西一定要硬——
“我。”他選擇嘴巴,“冷。”
“到床上去,暖和點。”林冀手臂向他的腰攬過去,一個不留神就把整段腰給攬了個全乎。
林冀就這麼輕松一隻手控著人,另一手操縱輪椅來到床榻邊。
阮茸不能被看見,只得乖乖趴在床榻上,終於體會到什麼叫騎虎難下,開弓沒有回頭箭。
他惴惴不安問:“你要做什麼?”
林冀:“給你把淤青揉散。”
阮茸:“那豈不是本來就很疼,還要更疼?”
林冀:“你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