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湛運籌帷幄的表情，沈清眠才意識到，他面前的這個男人可是年紀輕輕就成為陸氏集團總裁的人，怎麼會沒有panb。
這樣一想，好像也解釋得過去了。
沈清眠趴在陸湛的身上，索性裝死，還沒安靜一會，就聽到對方問：“所以……眠眠之前說的以身相許，準備什麼時候履行承諾？”
聽到這個問題，沈清眠決定徹底裝死。
不過裝死好像也不是個長久之計，這個問題遲早要面對，趁著陸湛放鬆警惕的時候，他還是迅速從對方身上爬了起來，正襟危坐地坐在沙發上，思考著剛才陸湛提出的問題。
他該如何告訴陸湛，他不屬於這個世界。他來到這個世界的目的，是為了讓陸湛愛上他，然後將陸湛拋棄。
這一切都是虛幻的，他的過去、現在和未來都不屬於這個世界，自然無法真正做到以身相許。
沈清眠猶豫著開口，說：“先生……這個承諾我恐怕履行不了。”
“你討厭我？”陸湛沒有在承諾這個問題上糾纏，自然地轉移了話題。
這個問題倒是把沈清眠問住了，他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想要讓主角受愛上渣攻，然後渣攻再將主角受拋棄，這個劇情走向對於沈清眠來說是必須要完成的，所以他無法給出絕對的喜歡和絕對的討厭。
沈清眠仔細想了想對陸湛的感覺，從第一次在酒吧見面，到後來經歷的種種，他揉了揉鼻子，應該是不討厭的。
但是喜歡嗎？
好像這麼短的時間也無法判斷到底是不是喜歡。
沒等到他的回答，陸湛幫他下了定論：“不回答那就是不討厭。”
“不是的。”沈清眠否認道：“跟喜不喜歡、討不討厭都沒有關系。”
“那跟什麼有關系？”陸湛耐心極了，嗓音更為低沉，好似在誘哄一般。
沈清眠大腦飛速運轉，他無法告知陸湛真正的理由，慌亂之中，只能隨便捏造了一個藉口：“我們不合適。”
“哪裡不合適？”陸湛問：“年齡？家世？社會地位？”
“如果你在意的是這些，或者怕外界有不好的聲音，我都可以向你保證，所有擔心的事都不會發生。”
沈清眠感覺就快要招架不住了，他閉了閉眼，小聲說：“我們，尺、尺寸……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