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伸手捏住鼠鼠脖子的皮毛將其拎了起來,看起來還有點可愛捏~
但是下一秒就不這樣認為了,因為那鼠鼠不知道為什麼開始極力掙扎,就好像是抗拒奧黛麗一樣。
這種情況一般女人恐怕早就尖叫著放手丟開,但是奧黛麗那性格顯然是不會輕易放手,相反更加用力的將其抓在手中,拇指食指捏住鼠頭。
此時奧黛麗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麼,難道這是想要表達自己和這隻老鼠一樣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
只是事情的發展完全超出了她的理解,因為她突然感覺到那鼠鼠掙扎的力量快速減弱,同時手中卻呈現出異樣的“活力”。
當她回過神來,就看見一支綠芽從鼠鼠嘴巴生出,在那嫩綠上還能看到一絲血染。
然後綠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這個時候鼠鼠已經沒有反應了,因為無數細小的草根穿透皮毛生長而出,很難相信那嫩白根莖有這種力量。
包括從嘴巴眼睛耳朵延伸而出,直到爬滿了紅色眼球,但是那眼睛居然動了一下,這一瞬間一種難以言語形容的詭異和邪惡瞬間充斥在她大腦之中。
“啊!”
奧黛麗被嚇了一跳直接鬆手丟開,臉上止不住的驚恐,就連呼吸都急促起來,完全沒有半點表演痕跡。
因為她的雙眼還死死盯著掉落地上的東西,因為它還在生長,而代價是鼠鼠那身軀快速乾癟,直到完全被草根侵佔,而它嘴巴長出一顆翠綠的雜草。
這一幕給到奧黛麗的衝擊太大了,而格林黛兒還在慢條斯理的解釋著。
“那魔鬼草的種子進入溫暖溼潤的環境就會發芽,他們會讓動物吃下,然後體內紮根
吸取寄生體血液來生長,最後根系會完全長滿內部,而它也就生長出來。
這個過程是很漫長的,因為被寄生的生物不會馬上死去,植物需要你離開得更遠,將種子散佈出去。
只不過在這個過程之中能感受根系會一點點的扎入你的內臟、血肉,在你體內生長的那種讓人癲狂的痛苦。
沒有人會想要體驗這個,只有一些古老的蠻族部落發現了這種植物的繁殖方式,會用這個來折磨敵人,屬於一種酷刑。”
這番話聽在奧黛麗耳中彷彿看到了這種恐怖的一幕,但蘭斯卻笑著調侃一句補刀。
“吃了不應該吃的東西是這樣的,不過這種東西誰閒著沒事吃它?”
這不就是在嘲諷自己沒事找事去偷血衣嗎?而吃……
不對!自己剛才吃了什麼?
奧黛麗立馬哭喪著臉,不斷做出乾嘔的樣子,但是幾天沒有進去一點食物和水,那點東西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吐出來。
“其實吃了也沒事,畢竟哪有這麼快反應的,通常得兩三天時間。”格林黛兒就像是捧哏一般接過話來,看向奧黛麗笑著補充道:“不過一些特殊的藥劑能夠加快這個過程,只需要幾句話的時間就開始紮根寄生。”
她的話上一秒才讓奧黛麗稍稍緩和,但是下一秒一句又將她從天堂一腳踹回去地獄。
奧黛麗又不蠢,這話一出就立馬反應過來,猛然低頭看向自己手上剛才喝水的東西,怎麼這麼像是藥劑瓶?
這一刻奧黛麗眼裡沒有了光。
現在她理解為什麼說那小鼠會告訴自己答案,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