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言喻的一幕被黑暗所吞噬,唯有留下令人嵴背發涼的怪異聲響。
好一會之後安道爾才重新站起身來,迎著月光不自覺看向外面。
那略顯蒼白的面板變得紅潤,感受著身體的力量,安道爾伸出非人的扭曲長舌擦嘴一般滑過嘴角。
“該死的教會!什麼時候才能隨意捕獵~”
但轉而他便看向腳下的儀式也已經完成,咧嘴露出滿嘴尖牙,“先抓住這隻小老鼠~”
抬手拿出一個金絲圓框,攜帶一條細長金鍊的單片眼鏡。
在眼鏡出來之後這種玩意就被淘汰,只有一些貴族喜歡用這個,僅僅只是為了彰顯身份。
但安道爾手上的這個卻並非如此,而是真真切切的超凡裝備,其古老的樣式更是彰顯特殊。
任何行動都會產生靈性波動,時間間隔越短痕跡就越明顯,而這件裝備能夠捕捉到這些痕跡,回朔過去影像。
安道爾偵探的身份全靠這個,只是消耗的確很大,唯有進食之後才有力氣用。
“沒有行動不會留下痕跡~”安道爾笑著將眼鏡卡在眼眶,說出自己的口頭禪,看向那密室入口。
“讓我看看小老鼠在哪裡?”
能力發動,外面沒有任何反應,但眼鏡內的景象卻是奇特無比,像是在倒退一般,而那景象隨著時間的推移也越發模湖,但終歸還是……
“啊!”
一聲慘叫響起,那鏡片碎裂掉落地上,而安道爾也扶著眼睛發出慘叫,身上的面板就像是瓷器一般生出冰裂紋,那藏在下面的異樣顯露,那是讓人難以言喻的畸變之物,只是一眼就能讓人精神崩潰……
如此強烈的靈性激盪,哪怕是儀式也難以掩蓋,直接觸動了城裡一些傢伙的注意。
那中城區的光明大教堂內,大鐘沒有人敲動竟然發出自鳴,映照而出微微白光,在旁值守的一個衣著樸素的麻衣教士緩緩睜開眼來,提起敲鐘的金光十字仗便徑直走出……
那鼠街之中一個身穿法袍的老者抬頭看去彷彿洞破虛空,只是舉起法杖一磕整個人便消失在原地,連同鼠街那入口的牆壁直接凝實,那想要來往其中的人也意識到情況不對,新人還在敲擊試圖摸索回去的路,但那些老油條趕緊離開,像是熘入下水道的老鼠一樣消失在城市之中……
那上城區各家自有動靜。
那月華浴室之中絕美胴體隱約浮現,轉而裹在大紅絨袍裡,手中一把古老的銀鏡……
古樸城堡之中一個身穿厚重鎧甲的人站了起來,只見那戰爭盔甲上面佈滿各種戰鬥的痕跡……
收藏室之中蒼顏白髮的老者轉動著手上的戒指,而擺在他面前的是怪異詭誕的藏品……
華貴莊園之中肥碩的身軀停下衝刺,驅趕那一床玩伴,身上脂肪鼓動一個個面容冒出一般……
那財富教會,身著黃金盔甲的騎士抽出通體黃金打造的長劍,上面樣式複雜,一看就知道是非凡物件……
那擺放褻瀆神像的陰暗密室,隱藏在黑袍之中的存在也不由得側目,怪異的燭火晃動,隱約顯露出黑袍之下非人的扭曲……
那監獄一個四肢穿骨鎖死的英俊男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臉上浮現狂笑姿態,那眼神盡是瘋狂……
今晚的托特尼斯註定不會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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