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邪教的事情還是要小心,我懷疑和哈姆雷特那邊有關。”
布魯斯還是提醒了一句,哈姆雷特鬧邪教的事情誰都知道,再加上現在黑幕籠罩實在是有點駭人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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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幾個邪教徒而已,讓鷹群去處理就行了。”伯爵滿不在乎,不過是跑過來的幾個邪教徒而已,根本算不上什麼。
在他的控制下巴斯蒂亞固若金湯,根本就不是幾個邪教徒能搞事的。
這也就是為什麼很多貴族領主都放任教會傳教,就是在這個絕望的世界普通人需要一點精神依託,有教會的這種光明信仰就能佔據,並壓縮大部分邪教的生存空間。
所以在局勢穩定的情況下邪教很難有什麼動作,只有在秩序崩潰的地方才會有引發混亂的能力。
也正是如此伯爵才不怎麼在意這些一輩子都只能躲在下水道的老鼠。
相反另一件事更讓他警覺。
“你覺得勞倫斯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嗎?”
伯爵突然問出一句,語氣有些微妙。
布魯斯知道這是在考驗自己,沉吟片刻之後才開口道:
“那些人剛鼓動阿爾文,邪教的事情就爆出來,有點太巧了,不管是不是跟他有關係,都只能是有關係。
因為他是阿爾文的老師,在女兒失蹤的情況下他好像也只有阿爾文可以作為權力的延續,有足夠的理由想要將阿爾文排擠出去側面保護他。
而更嚴重的就是想要藉此讓我們打起來,他站在中間看似不偏向於任何人,但我們雙方都不可能忽視他的存在,重要性反而更強了。”
說著布魯斯稍稍停頓就說出了最後的結論。
“可以拉攏示好,但不能給實權,否則很容易讓他和阿爾文產生一些不必要的幻想。”
伯爵聽到布魯斯一通分析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但注意力明顯不在這上面。
“阿爾文呢,你怎麼看?”
“讓他離開巴斯蒂亞,這樣才能保證他的安全。”
“要是帝國沒有發生動亂,我肯定會將他送去皇帝的騎士團之中歷練,或者當個流浪騎士在帝國活動。
但現在不行了,阿爾文的身份很敏感,我們的任何舉動都會被當作是站隊,在局勢還沒有明朗之前不要對外面做出任何的表態。
所以是不能放出去的……”
伯爵搖著頭,突然平緩的語氣變得嚴厲責罵道:
“我以為他在哈姆雷特吃過苦頭之後會長大,但現在看來還是一個小孩,
不!他就是一個蠢貨!居然帶著我一整個騎士團倒在了那哈姆雷特,我就算讓一頭豬帶領都不可能讓人俘虜了全部人。
還要我給錢將他贖回來,導致現在我那個騎士團都還沒恢復過來,怎麼還有這個臉跟我耍脾氣?我沒有這種愚蠢的兒子。”
那失望和怒其不爭的情緒毫不掩飾,但很快伯爵就冷靜了下來,話語之中透露出一種冷漠,沒有多少親情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