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身體微微往他這邊傾斜,“那他女兒人品怎麼樣?”
“怎麼,替阿銘操心他的婚姻大事?”顧淮雲啞著聲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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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又恢復成原先的姿勢,重新看著地上的光圈,“嗯,婚姻,一輩子的大事,我希望顧世子能找到一個好女孩。”
兩人有問有答,像一對經年的老夫妻,絮絮叨叨地講著無關緊要的生活瑣事。
“吳生的女兒我不清楚,但吳生還行,還算是一個廉潔的清官。”
“嗯。”原本這些也不是她能操心的事,但聽到顧淮雲的話,她多少也放下心來。
臥室裡安靜了半晌,男人突地又開腔問她,“阿銘答應去相親?”
“哪裡肯啊,晚上把你阿姨氣得七竅生煙。”想起顧世銘那副混不吝的模樣,陶然無奈道。
陶然沒有看到身後顧淮雲盯著她的背影看的表情。
晚上他把自己扔到熱火,喝了一晚上的酒,以為躲開她就可以讓自己冷靜下來。
現在看來,好像沒什麼用。
“陶然。”晚上沒控制住,喝了太多,現在嗓子燒了一樣乾啞,“躺過來。”
“……”
她的身體又南轅北轍地往外蜷了蜷,嗓音裡有些微的緊張,“沒事,我這樣躺著也可以。”
言畢,身後的男人冷淡地重複剛才的話,“躺過來,聽話,陶然。”
這是酒後打算跟她撒野的意思嗎?
陶然用最後的倔強無聲地抵抗在床的邊緣。
她一直知道顧淮雲很霸道,但比霸道的顧淮雲更霸道的是喝酒後的顧淮雲。
“躺過來,不然我過去就不是這麼好看了。”
至於要她怎麼不好看,陶然不太清楚,但她知道,男人的話不是危言聳聽。
“知道,知道了。”陶然不情不願,象徵性地往後挪騰了一下。誰知從身後突然抄出一條胳膊,揪著她的衣領往後拽,她和男人之間的距離瞬間消失。
“啊,幹嘛?”陶然掙扎,“你又要耍酒瘋了?”
這人的人品還能看,酒品怎麼就這麼差?
“別動,別動!”男人緊緊地抱著她,嗓音壓抑又緊繃,“讓我抱一下,乖,就一下。”
陶然登時就不敢再動了。
有些事她沒經歷過,但不代表著她完全不懂。他這個樣子說明了什麼,她心裡有數。
但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不,確切地說是還沒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