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影片,就代表著他看到影片了。
“當時是不是很害怕?”
回想起當時的情景,何止是害怕,簡直就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絕望。
陶然深吸一口氣,豁達地說道,“都過去了,不要再想它了好不好?”
“對了,你表妹呢?她怎麼辦?”
正如顧淮雲說的,所有的事情都是顧溫蔓咎由自取,如果不是她做了違法犯罪的事,哪怕他再有恨意,也沒有辦法懲治她。
但顧溫蔓有罪,不代表廖雨晴也要跟著付出代價,更何況她還是一個未成年人。
顧淮雲久久不出聲,陶然只見他抿緊了唇線,面沉如水。
在顧家,除了宋黛如,廖雨晴算是和他走得最近的一個親人。
現在,他為了她和流掉的孩子,伸出復仇的刀刃時,也傷到了他不想傷害的親人。
如果他是鐵石心腸、絕情寡義的人也就算了,可他偏偏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
那一絲涼薄的血脈親情,他從來沒想過要割捨掉。
陶然不知該怎麼安慰,抱緊他的同時,踮起了腳後跟,笨拙地吻住了他緊閉著的薄唇。
男人明白了她的用意後,勾起唇角,手掌貼緊了她的後腦勺,掌握了主動權。
一陣纏綿的親吻,兩人的氣息都不太均勻。
顧淮雲放開她,“我先去洗澡。”
陶然沒應,也沒鬆開手讓他走,只用身體去蹭他的。
她只穿著又薄又軟的睡裙,而他穿的是夏季西褲,也是輕薄的布料。陶然一蹭,便輕而易舉地感應到他突兀的地方。
越是蹭,陶然越是覺得不夠,身體又往他那邊壓過去。
顧淮雲放任著她鬧了一會兒,才用雙臂捆住她,不再讓她亂動,“想幹什麼,嗯?”
這時的陶然有了很明顯的情動,雙眼都是溼漉漉的,眼神迷離,“什麼?”
男人覺得好笑,勾著唇,問道,“不知道現在不能做?故意的是不是?”
她知道,但就是因為知道,那股情動反而來得更猛烈。以前可以做的時候,也沒有這樣的。
“那你想要嗎?”其實他的身體已經很誠實地告訴她,但陶然還是明知故問。
男人的眸色幽深,彷彿要將她整個人都納了進去,嗓音乾啞,“嗯。”
這一聲“嗯”把陶然的心甜化了。
“我幫你洗澡,好不好?”她的臉紅透了,但她也沒打算掩藏,焦急又期待地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