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運動室裡被季博壓著做一個小時高強度的鍛鍊也沒有這樣的,昨晚他們也沒做多長時間,滿打滿算也就一個多小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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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走一步歇一下,從床邊移至浴室裡,她感覺自己是在翻山越嶺。
站在浴室鏡前,陶然將襯衫的領口往下拉了拉,從鎖骨開始,都是紅色的印記。
“顧淮雲,你他媽屬狗的嗎?看把我都嘬成什麼樣了?”
檢查完上面的,她又拉高了襯衫的下襬。
“……”
腰間也有印記,但不是紅色的,是青紫色的,還是一大片一大片的。
“顧淮雲!你個畜生!”
陶然好恨。
她剛才還問他會不會有一天不要她。
呸!
她現在就想一腳踹了他!
這日子沒法過了。
怪不得他剛才會這麼好心地問她哪裡不舒服,敢情都明白自己幹了什麼好事。
就她蠢得跟豬一樣,還不好意思地回答他沒有不舒服,好得很。
她終於為自己的無知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為了緩解身體像被壓路機壓過一遍的痠痛,陶然放了一缸的熱水,在裡面泡了小半個小時後才有點放鬆。
頭髮剛吹好,手機響了起來。
陶然瞄了一眼來電顯示,發現是江翹翹的。
“喂。”
她一直把江翹翹的鼻子稱為狗鼻子,有時候靈得她都無話可說。現在,這隻狗鼻子一下子就從她的這一聲出嗅出來不同尋常的味道來。
一開口便是——
“陶小然,你這慾求不滿的聲音是怎麼回事?不會是昨晚一整晚都跟顧淮雲尋歡作樂,睡到了現在吧。”
“……”
陶然說不出話來,不是因為被戳穿了惱羞成怒,而是她做賊心虛。
“信不信我會掛你電話?”
江翹翹不以為然,“你掛吧,掛完我再打。”
然後陶然真的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