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目睽睽之下,遊斯賓又押著楊子芮往江翹翹說的那間房間走去,“開門。”
“遊斯賓,你這是犯罪!”在一路的扭打中,楊子芮的頭髮早亂了,眼角通紅,模樣很狼狽。
遊斯賓嘴唇一彎,笑得很邪,“你非要在這裡讓人看笑話?”
楊子芮搓著拳頭,冷漠的眼神盯著遊斯賓看,看了半晌她終於像一隻洩了氣的皮球,開始放棄掙扎,伸出顫巍巍的手指在密碼鎖上按了密碼。
遊斯賓將人推了進去,又重重地甩上門。
夏寄秋收回錯愕的視線,問江翹翹,“她、她沒事吧,要不要找人……”
江翹翹暗歎一口氣,雖然她和楊子芮接觸的時間不長,但對楊子芮的印象很好,這女孩就是一個外強中乾的人。
“沒事阿姨,那男的是她老公,夫妻倆可能吵架了。”
那就是別人的家事,夏寄秋也不好插手,轉頭便回到自己的房間去。
來接親的人,連新娘的面都沒見著,算是空手而歸。
常平攬住白忱的肩,苦笑道,“感覺接了個寂寞。”
“呵呵……”白忱笑意融融,“你說的沒錯,哥真的會玩,把我們都玩得團團轉。”
常平贊同地點點頭,轉念一想,當初四個好兄弟,三個都算是找到主了,現在就只剩下白忱一人單身。
在接親車上,常平開車,問白忱,“你也老大不小了,就打算這樣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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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忱一怔,“可能吧。”
“心裡還是放不下念念?”
沈念是白忱這輩子都打不開的死結,知道的人誰都不敢在白忱面前提這個。
但提了,又好像也沒什麼事。
白忱靜默片刻後,笑道,“當初是我不夠勇敢,逼著她離家出走。只要一天找不到沈念,我這心裡就懸著一天,哪裡還有心情再去找一個?”
哪怕他經歷過這些情啊愛啊,還是無法感同身受。常平說得很硬氣,“沒事,有兄弟陪你一輩子,有沒有女人也無所謂。”
“你沒有女人肯定無所謂,你又不要女人。”白忱晃悠悠地堵了常平一個啞口無言。
“呵呵……”
常平也笑了,“你被老顧帶壞了你。”
“那也好過被你帶偏了。”
白忱繼續兵不血刃地撕常平,氣得常平嗷嗷叫,“是不是歧視?說,是不是?”
白忱依舊是眉開眼笑,“是又怎麼樣?”
“哎呀哎呀,老白,”常平感嘆世風日下,“多少年的兄弟了,就這樣?你的良心不會痛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