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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排坐在一輛越野車上,對他們兩個來說,空間不算小,卻是認識白忱以來,沈念離他最近的一次距離。
近到她能聞得到陽光中的草木味,還有白忱身上幽幽的暗香。
這一切,都被她深深地印在腦海中,像刀雕刻進她的身體一樣,以至於長大成人後,她還能輕而易舉地回憶起那時坐在白忱身邊緊張、興奮,又幸福的感覺。
在這之前,沈念從來沒有坐過越野車。當白忱驅動越野車,在崎嶇的砂石路奔走時,她還是免不了陣陣心慌。
偶爾她會抬起頭來看白忱,陽光軟化了他總是冰冷的臉,但臉部線條還是緊繃著,依然是一副生人勿近的面容。
這時她只能攥緊了座椅旁的扶手,沒敢告訴白忱,她有點害怕。
而白忱熟悉了操作後,越野車的車速越來越快,沈念幾乎都要把心提到嗓子眼來。
圍著場地跑了兩圈,結束這趟驚魂之旅。
沈念坐在車裡,白一帆過來抱她,看到她的面色發白,關切地問,“不舒服嗎?”
沈念搖頭,她的心還跳得很快。確實有點不太舒服,但她不敢和白一帆說,怕白一帆又去責備白忱。
只是在她回頭看準備下車的白忱時,看到了白忱嘴角邊勾著戲謔的笑。
他是故意的。
他知道她在害怕,所以他故意把車開到最快。
沈念把頭一轉,帶著賭氣的成分要白一帆抱她下車。她決定要和白忱絕交十分鐘時間。
算了,絕交五分鐘吧。
下了車,沈念開始盤算時間。
最後五分鐘被她縮短到一分鐘。
從越野車場地出來,白一帆接到了醫院的電話。他走到一旁接聽,沒多久,便面色僵硬地走過來。
陳冰知道他怕是又有工作了,“醫院來的電話?”
白一帆抱歉道,“嗯,有一個患者要動手術,比較棘手,我必須趕回去一趟。”
“去吧,兩個孩子我來帶。”對白一帆的工作,陳冰還是十分支援。當年她就喜歡醫生這個職業,現在也一樣。
對於陳冰的通情達理,白一帆只有更多的愧疚,他在陳冰耳邊耳語道,“這次欠你的,以後我再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