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周俊廷居然只簡單地稱呼顧淮雲一個“顧”字,常平心中的無名怒火噌的一下燃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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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關心老顧,要不要現在就送你去省立醫院看他?”
“……”
周俊廷坐姿立即端正起來,面無表情,“不用了,謝謝。”
車裡的空氣又開始沉寂下去。
常平也很懊喪,自己剛才說的話太刻薄。想挽回,又不知道說什麼合適。
“怎麼不說話?”
周俊廷從窗外收回視線,擰著眉頭,反問道,“你要我說什麼?”
常平抓了一下腦袋,暗暗嘆息,“老顧沒事,昨天手術很成功。再說他這個動的也是小手術,你不用擔心。”
“我沒擔心。”周俊廷很自然地接腔道,覺得好笑,“我擔心他什麼?”
“哦。”常平這才覺得舒緩了一點,也不再和周俊廷針鋒相對,想緩和一聲氣氛,找了一個無聊的媒介,“要聽什麼歌?”
“隨便吧。”周俊廷抬起左手抓了一下頭髮。
他的手腕上戴了一條黑色手鐲。手鐲是皮質編織的,中間有四顆鍍鈀金屬件。
造型挺簡單,但周俊廷的面板偏冷白,戴著這樣一隻手鐲,有一種意外的時尚感。
常平開了手機藍芽,連線上車載音樂,問道,“你喜歡戴這個?”
“嗯?”
“就是這個。”常平在自己的手腕上指了指。
周俊廷意會過來,捏著那隻手鐲,笑笑,“還好,隨便戴著玩的。”
他看到常平的手腕上只有一隻腕錶,還是沛海納的。
常平沒話找話,“多少錢?”
“不貴,三千多。”
常平噴笑出來,“就這麼小小的編織帶,三千多還不貴?”
周俊廷回道,“在你們有錢人眼裡,三千多算貴?顧淮雲給他老婆偷偷拍了一個晴水玻璃種觀音就290萬了,我這個算什麼?”
“那是顧總,我不過一個打工仔,拿工資的,你以為我和他一樣?”
周俊廷似乎不太想深究這個問題,只是敷衍著想結束話題,“是嗎?”
就算他沒有和顧淮雲的幾個兄弟打過交道,但多少也耳聞了幾人的顯赫家世。
遊家自不必說,白家世代行醫,已有百年以上的歷史。而常家家裡開著自己的律所,是安城三大律所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