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笑得臉都快僵了,就見一個個顧淮雲口中的老不死被一輛輛豪車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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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是,能上得了宋黛如的席座,肯定非富即貴。
“淮雲呢?”
宋黛如陰測測的語氣和秋後算賬如出一轍,陶然縮了縮脖子,“上午就出去了。”
“去哪兒了?”
陶然茫然,“不知道。”
“剛才他還不給你打電話了嗎?”
“但是他沒說去哪兒了啊。”
“……”宋黛如幾十年沒踢過鋼板,今天算是破天荒頭一遭。
“自己的丈夫去哪裡,做什麼都不知道。”顧老太太一如既往地對她無語了,“嫁入顧家,就要懂得相夫教子知道嗎?”
她想說她不知道,可以嗎?
“知道了。”
“以後淮雲幾點出門,去了哪裡,幾點回家,還有衣食住行,全都要記著,小心地服侍他,知道了嗎?”
服侍?!
“知道了。”
陶然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木偶人。
“回去吧,看著礙眼。”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陶然把這一筆賬記在了顧淮雲的頭上。
庭院裡空曠無遮攔,凌冽的朔風捲著地面上的沙塵肆意行走。陶然忍受不住寒冷,裹緊外套一路小跑回主樓。
換了鞋,剛要往上走,正好遇上謝蘭。
謝蘭也是出乎意料的模樣。
設身處地想一想,換成是她,看到和自己丈夫最愛的女人相似的一張臉,她應該也不會大度到視而不見。
也許錯的不是她這個人,而是和李靜長得太過相像的這張臉。
“蘭姨。”
但她畢竟是顧淮雲口中的蘭姨,更是顧世銘的親媽,於情於理,都該她先下這個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