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說:“那時候他滿腦子都是將你據為己有,這種感覺我能切身體會。”
葉昱眨眨眼:“可是你會殺了我嗎?”
“不只不會,我甚至不可能讓你受傷。”
天道說:“所以我才說,他們確實是由我的神識創造出來的,但認真說來,又不算完全一致。”
葉昱點頭,還是實話實說:“其實我有點兒理解不了,甚至懷疑這是我在做夢。”
畢竟神識化作新的生命這種事情,別說是聞所未聞,根本是想都沒人敢去想過。
天道嘴角一抽:“那便當是做夢罷了,反正這也不是有多重要。”
看著他這無奈的緊,卻又一句粗話也不敢說的模樣,葉昱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天道看他笑,也跟著一起勾了唇角,口中卻問了聲道:“你又在笑什麼啊?”
“就是突然覺得,我其實也挺幸福的。”
葉昱眯著眼睛,顯得格外快:“我以前一直覺得,除了我師父之外,我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遇著能那麼寵我的人了。可是、”
天道為給他說完的機會。
急吼吼的一拍桌子,就像是在爭冠軍的比賽選手一般,他紅著眼睛道:“這世上還能有人比我更寵你了?”
葉昱不語。
臉上的笑意倒是添了不少。
天道盯著他深深看了一眼,隨即撇了嘴角:“你真是越來越懂得恃寵而驕了。”
葉昱挑眉:“那你想怎樣?”
天道抬頭:“我想你能更驕一點兒。”
葉昱哈哈大笑。
天道伸手,輕輕撫了撫他發著笑著,轉眼就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這一夜之間別說雙修,兩人根本就沒有進行任何一點兒超越了牽手的親密舉動。但葉昱在睜眼之後回想起來,卻莫名覺得,他和那人之間的關系,似乎比上次深吻之後,反而要更近了不止絲毫。
微亮的晨光透過薄薄的窗紙照在身上,讓人在溫暖之中多了些慵懶的感覺。
葉昱躺在床上,掛著一臉傻笑回憶了一會兒昨晚的經過。隨即伸了個懶腰,他站起身,洗漱過後便推門離開了房間。
在他走進院子裡的時候,吳念不在,秦鶴倒是日日如一的盤腿坐在樹下,認真的調息打坐。
待葉昱的腳步聲行到眼前,小孩兒才睜了雙眼,抬頭看著他這師父,先起身行了個禮,才有些緊張的問了聲道:“師父,昨天那事兒,您可是考慮好了?”
“自是考慮清了,不然又怎麼會來尋你?”
葉昱點了點頭。
迎著小孩兒三分緊張七分期待的目光,他輕聲笑道:“這路不好走,既然是你自己選的,那日後若是苦了累了,可別跟我這兒哭哭啼啼。”
言下之意,就是同意了他這種略顯瘋狂的期望。
秦鶴在聽到這話的第一時間,還尚有些沒反應過來其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