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筱筱知道這很麻煩他，但是她眼下真的需要個掩護。“那……麻煩你了。”
周楷定摸了摸肚子，笑著說：“不麻煩，肚子裡的還沒消化呢，吃了你的、就要替你辦事。”
“可以啊。”
關上門，翁千歌一針見血，“這個周楷定，喜歡你啊。聶先生知道嗎？你這身後，跟著這麼一忠犬。”
“別瞎說！”封筱筱趕緊擺手，“我們之間就不是那麼回事。”
小姐妹好久沒在一起說心裡話，手拉著手細細說著分別以來的事情。
翁千歌點著頭，“原來是這麼回事。那周楷定還算是有點胸襟，就算錯了……他的話有一定可信度，倒是那個應居寒。”
她瞄了眼封筱筱，“沒再聯絡了？”
“沒有。”封筱筱搖頭。“別總說我了。”
她看了下這房子，有點簡陋。有些擔心，“住的習慣嗎？”
“剛開始不習慣，現在當然習慣了。”翁千歌靠在沙發上，“工資就那麼點，反正是過的扣扣巴巴的。”
封筱筱沒忍住問：“跟你一起來的那個人呢？”
“哦。”翁千歌，“他今晚是夜班，去勘探工地了。”
“你們……”封筱筱猶豫著，不知道怎麼問。
翁千歌白了她一眼，“鬼鬼祟祟，有什麼不好問的？不就是想問我，發展的怎麼樣嗎？沒怎麼樣，目前還是工作搭檔。”
“為什麼？”封筱筱吃驚，當初不是走的很決絕嗎？
“嘖。”翁千歌據實已告，“我覺得我就是渣女啊，我當初，其實主要是想讓他帶我離開顧沉，可我對他，實在沒有辦法產生那種感覺。”
“小鴿子。”
封筱筱想起聶錚的話，握住她的手，鄭重說到。
“顧沉，應該是真的喜歡你的。他為了找你，把歐洲市場都扯了，轉來的東南亞。”
“！”翁千歌一怔，“什麼？”
她繃直了脊背，“那我現在，不是很危險？天！顧沉有沒有派人跟蹤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