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娪跟席初初整理一下草坪上的垃圾,準備去幫冉妍妍點名,
太陽火辣,兩人剛走到教學樓下,就看到一中年男子急匆匆的迎面而來,
中年男人走的很急,不斷的看著腕錶,臉色帶著幾分恐懼,急得滿臉通紅,汗珠不停地往下掉,神色也難看,一直向四周環顧,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池小娪不認識,倒是席初初立即站穩,恭敬的叫喚了一聲,
“謝教授,”
池小娪跟席初初都是臨床醫學的,還是同班級,她不認識這麼謝教授,那麼應該是某選修課的老師,
她跟著席初初也打了聲招呼。
謝教授臉上面板有細微的褶皺,經過歲月的洗磨,鬢角的頭髮略微泛白,但是看得出過往的鉛華,
他推了推黑框邊的眼鏡,指尖微微的黑,好像是被煙燻過一樣,能看得出來他長年抽菸。背梁很直,汗漬襟了他的襯衫,面色焦急,只是輕微的“嗯”了一聲,就急匆匆的擦身而過,
這模樣,大概是哪位學生都沒時間認出來,
被忽視的席初初有些摸不著頭腦,
“謝教授這是怎麼了?”
池小娪看著謝教授的背影,對方走的很匆忙,慌里慌張的,因為走的匆忙還趔趄了一下,
“應該是遇到了什麼急事吧,”
池小娪有些好奇。
“謝教授是哪個課的導師,我怎麼不認識,”
“就是待會的國畫課的教授,”
“難怪,斯斯文文的,看來很有文化素養,”
席初初噘嘴,
“說來也奇怪,謝教授平常帶著一副畫從不離身,今天怎麼沒帶在身上,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我還聽說那幅畫是他老婆祖上留下來的,”
池小娪知道席初初又開始八卦了,
“可能是比較珍惜吧,”
“珍惜不是應該放在家裡收藏著嗎?謝教授這人本身就很神神叨叨的,那副畫從來都不開啟,卻隨身攜帶著,每天會對著畫自言自語,噓寒問暖,就像是自己的愛人,甚至還有學生看到在食堂的時候,問那幅畫要不要喝湯,都說謝老師愛畫愛痴了,更有的人說這畫中是她過世的老婆,謝教授老婆死了之後,精神就不太正常了,”
看謝教授挺正常的,怎麼這麼玄乎,池小娪雖然能看到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但是她壓根不信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