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行來是多麼的不容易,眼看著一切都要灰飛煙滅,易蔔拉欣暴躁到了極點。
到底是誰把他害到這一步的?!
這個人生大問題很快有了答案,巨大的壓力讓他易蔔拉欣的頭腦非常“機敏”。
“都是你們這些黃皮猴子的錯!”
“你們為什麼不肯老老實實交出房産,又為什麼不肯改信伊斯蘭教,我又不是要你們真的相信什麼安拉,我他媽也不信啊,只要做個樣子就行了,為什麼你們就不能配合我一下?!”
“為什麼?!”
易蔔拉欣狠狠地抓住方恪的脖子,貼著方恪的臉發出質問。
巨大的恐懼讓他非常歇斯底裡,一下子迸發出了比往日更大的力氣,方恪的呼吸一下子變得非常困難。
“呵呵。”
一整夜的折磨已經讓方恪的頭腦也不清醒了,可是他還是用盡全力對這個窮途末路的仇敵發出了一聲嘲笑。
就是這個人害得他家破人亡,感謝上蒼給了他這個複仇的機會。
“笑什麼?”
方恪冰冷笑聲中蘊含的恨意讓易蔔拉欣更加狂躁,他再次把方恪的頭狠狠地按到地上。
這重重的一下沒有讓方恪感到多少疼痛,一晚上之後,他的大腦已經拒絕接收神經發出的訊號。
“我讓你笑,老子完了,你也好不了。”
易蔔拉欣掏出了一把手槍,就是方恪曾經用來指著他的那一把,指著方恪的腦袋。
絕望的人會做出絕望的事,雖然他理智上明白如果自己在這裡開槍,那麼杜卡德總督察絕不會保他,可是在巨大的壓力下他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了。
“你笑啊,你再笑啊,老子再慘,你也看不到了!”
“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