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親根本?沒有找他。
他想?喊,可發不?出聲,只?能?任由那人抄小道將他帶到了這個侍應生房間。
“怎麼是我?呵,為什麼不?能?是我。你希望是誰,是陛下,還是那個帶面具的醜八怪!”
侍應生統一的面具下是一張很年輕的臉,甚至稱得上俊俏,只?是此時被房間裡?僅有的一盞能?源快要消耗殆盡的燈照著,卻顯得有些面容扭曲。
“你想?說什麼......”
阮竹眉心皺成一團,不?知道這人將他拐到這裡?來的動機是什麼。
“我想?說,阮竹,我愛你。”
少年終於不?再掩蓋自己內心的想?法,將那從始至終都藏在心底的洶湧愛意在阮竹面前攤開,偏執病態得讓人咋舌,“我愛你在模擬室的意氣風發,愛你在交流會上的侃侃而談,我愛你的飛揚跋扈愛你的無理取鬧,愛你的皺眉愛你的眼淚。”
“阮竹,你的一切,我都喜歡。”
阮竹被少年一系列的話沖擊得腦子眩暈,“你瘋了。”
“我沒瘋。”
少年勾唇,揚起一抹令人起雞皮疙瘩的笑容。
“我以為所有人都得不?到你,不?敢接近你,所以我也只?敢默默收集你的照片,數你的背上有多少顆痣,看你每天洗多少次澡。”
“你知道我看到那個戴面具的男人親近你我多難過?嗎,阮竹,既然你這麼隨便?,那是不?是說明我也可以......”
他翻身將阮竹壓在床上,輕輕吻去?漂亮小少爺臉上的淚水,讓阮竹從眼睛到下巴,通通沾染上了他的氣息。
少年滿足地喟嘆一聲:“阿竹,你好香。”
阮竹想?扭頭?,可無論如何也躲不?開少年細密的親吻,只?能?任由少年將他外衣小心翼翼地褪去?,露出底下光潔的肌膚。
小少爺從小養尊處優著長大?,身上面板無一不?精細的。
少年幾乎是痴迷地打量著阮竹身上的白皙肌膚,貪婪地用手感知著自己曾經從來不?敢想?象的觸覺。
阮竹緊緊閉上眼,將那雙晶亮濕潤的圓眼藏了起來,看起來是毫不?在意的樣子,只?有一直往外湧的淚和由於屈辱而微微顫抖的發絲出賣了他。
誰來......帶他走。
他做錯了什麼嗎,若是沒有,那為何要這般對他。
救救他。
他知道自己的求救很小聲,連他自己都不?相信會有人聽到。
可是,好像真的有人聽到了他的呼喚。
“前輩,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