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沒有經濟獨立之前就失了身,萬一懷了孩子,將會走上無比艱辛的一條路。這些苦,她都受過了,絕對不能讓她的孩子受。
她不允許喬流火犯這種錯。
“嗯嗯。”喬流火點了點頭,很慶幸自己沒有把結婚的事告訴徐姍。
若是說了,她必定擔心。
倒不如等到畢業了,再告訴所有人,反正她還差一年就畢業了,不急於這一時。
母女倆剛聊完天,大廳最前面被佈置得精美華麗的舞臺上就亮了起來。
梳著光亮三七頭的司儀走上去,拿著話筒,笑容滿面地開口:“各位來賓,大家中午好。在這春光明媚,天地之合的喜慶之日,我們歡聚在這鮮花簇擁、喜慶濃鬱的”
喬流火正聚精會神地聽著。
忽然傳來一聲電音,司儀的話筒沒聲了,他連續“喂”了好幾聲,然後一臉茫然。
“怎麼回事?音響壞了?”
“有可能是話筒沒電吧。”
現場的人紛紛猜測起來。
司儀走下臺,跟最前面的幾個工作人員交流了會,穿著酒店工作服的幾個男服務員一直向他鞠躬,似乎在道歉。
現場亂糟糟的。
就連換好婚紗的江淑也走進去一問究竟,幾個人圍在舞臺前,商討了許久。
喬流火放下茶杯,對徐姍說:“我過去看看。”
她走過去問了情況,才知道場地不能用了。
盛德大酒店的經理解釋說,上面派人過來檢查酒店運營狀況。何董剛來酒店第一天,就指責他們運營不當,稱其對該酒店的定位不準。
得知樓上有個婚禮要舉行,何董直接讓他們取消,立刻清空大禮堂。
江淑提著婚紗裙擺,氣得臉都綠了。
“說取消就取消?我們可是十幾天前就預訂好了的,定金也付了,現在客人全都到場了,你跟我說場地不能用?”
“抱歉,江小姐,這也是董事會那邊的意思。”
江淑瞪著他:“我不管這是誰的意思,我只知道我今天要結婚,而且提前跟你們酒店預約好了,說什麼你們也不能趕我的客人走。”
酒店經理一直鞠躬道歉。
“對不起,江小姐,這確實是我們酒店的錯。您看這樣行嗎?我們把定金退給你,再送你一年的用餐八折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