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夫他可是……”娜塔莎急忙糾正文印的話。
可是他的話才說了開頭就被文印打斷了:“美國隊長並不是個領袖,充其量也只能是個精神領袖。二戰時期的尖刀和吉祥物,他的身上夾雜了太多的條條框框,這使得他看待事物非黑即白。”
看著娜塔莎欲言又止文印繼續說到:“託尼·史塔克也不行,最起碼現在他不行,他太個性鮮明,做事隨心所欲。”
“難道你不是嗎?”娜塔莎毫不給面子的問到:“因為你弟弟的事情你滅掉了一個小幫派。”
“是有這個原因。”文印沒有掩飾的承認後說到:“但也不全是,更重要的是那個變種人的出現。理性與法治面對野蠻與無序時,一旦事情超出了控制範圍就要當機立斷。”
文印語氣淡然的說到:“想想如果我不出手,只依靠報警來處理問題,那麼商場的悲劇就會多次的重演。”
“那也不用對普通人出手。”娜塔莎還是不理解。
文印笑了笑:“懲惡揚善,應不分大小,小惡不懲,為縱惡,是對善的不負責任。衛道主義為了挽回一個惡人,不能不惜付出一個接一個的善良人的代價。”
“可是你卻違犯了制度和法律。”娜塔莎還是不放過文印。
“法律是政治上的事後處理。它服務於政治。我沒有被逮捕就是我做的事情在政治利益上是合乎規則的。”文印嘆了口氣說到。
“對於普通人來說破壞總是比建造容易,揮霍總是比積攢容易,掩蓋總是比承擔容易,報複總是比原諒容易。而人性,總是選擇容易。相比於維持透過漫長生長細心呵護才能出現的善良,釋放內心的惡總是顯得簡單暢快。”
文印開啟車門回到自己的悍馬上說到:“娜塔莎你是個聰明人,你應該好好想想複仇者成立的意義是什麼。不要被史蒂夫影響了智力。”
汽車發動,文印探出腦袋對娜塔莎說到:“順便告訴你一聲,那個鎮子上的人不怎麼可靠,你最好從別的城市裡調人。”
話一說完,文印一騎絕塵的從林間道路上離開了。副駕駛上的小哪吒拿著瓶果酒問文印:“你怎麼和她說這麼多廢話?”
文印笑了:“我在探聽她找我的原因呢,順變多少給她洗洗腦,也算還了非酋交易的債。”
小哪吒一下子來了興趣:“那她為什麼來找你?”
“她不是自己來找我的。”文印顯得有些開心:“她是非酋派來的。”
“就是那個一隻眼的黑光頭?”小哪吒問到:“他怎麼了?”
“他可是個神盾局裡面最雞賊的家夥。”文印說到:“非酋當了一輩子的特工,對所有的人的信任都保持一定量,早早把間諜安插的到處都是。比如科爾森身邊的梅琳達,如果沒估計不錯的話,娜塔莎就是複仇者聯盟中非酋的臥底。”
“我在紐約出手後非酋不放心了。”文印繼續說到:“他讓娜塔莎來探探底,我呢,也順便給他埋個坑。互相埋坑罷了。”
小哪吒把啤酒瓶嗖的一下扔出窗外:“哦我知道了,咱們啥時候荒野求生啊?我都等不及了。”
“再過兩天吧。”文印想了想說到:“別順車亂扔東西,咱等到了墨西哥就讓你可勁的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