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歡孤家寡人。
偶爾能跟他們聚聚就是最大的合群了。
步北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笑道：“我無所謂。”
齊悅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就他們說話這會兒，姜離又自摸了幾首牌。
齊悅看著自己箱子裡寥寥無幾的籌碼，一臉悲傷。
“手下留情啊姐姐。”
姐姐毫不留情地說：“你太菜，沒資格發言。”
齊悅：“……”卒。
牌局在十二點之前結束。
幾個人坐在落地窗前，看著這個城市裡的燈火通明，還有那棟最高的寫字樓上的倒計時，也跟著在心裡默唸。
然後時間就從除夕夜，到達了大年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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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真正的新的一年，新的氣象。
距離他們從惡夢遊戲裡出來，已經四年了。
四年過的很快。
但以後，都不會再有什麼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他們的苦難結束。
以後的每一年，都是他們的新生。
秦渡摟著姜離的腰身，靠在她的耳邊低聲說：“小美人，新年快樂。”
姜離的眸光一寸寸軟下來，變得溫柔，聲音很輕：“新年快樂。”
……
他們西式的婚禮選在海濱城市舉行。
也就邀請了幾個非常熟的人，沒有其他人。
婚禮非常簡單，婚紗、紅毯、宣誓、親吻……
所有的一切都做到位了。
婚禮結束後，又到了要回鬼蜮空間的時候。
但是這次回去，姜離就覺得有些疲憊了。
秦渡覺得，大約是在現實世界裡待了太久，中間間隔的時間也不是太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