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渡聽她說完，微微蹙眉。
他深深地望著她，總覺得，她是故意在拖延時間。
是不太願意把過程告訴他，還是沒有想好怎麼說呢？
但秦渡沒有多問：“好，那就等你想說的時候，我再聽。”
姜離點點頭。
“對了，其他人呢？”
“都沒事，只是受到的能量衝擊太大，靈魂負荷不了，一直在昏迷修復自身。”
姜離又對他說道：“你是醒來最快的，只睡了五天而已。”
“五天？”
還而已？
秦渡哭笑不得：“小美人，我自從很久以前被你用一半精血救活過來以後，就從來沒有昏迷過這麼久的經歷。”
就算是之前在夢境裡，他也才睡了一天而已。
是最先醒來的。
姜離說：“其實如果你的情況不是半生半死的話，可能會更快醒來。”
秦渡皺眉：“你知道了？”
姜離說：“這個很容易看出來。”
秦渡：“……”
他本來還想隱瞞她自己這個狀態呢。
姜離一看就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她說：“一些非自然的東西，我肯定是比你更有眼力勁的，你這個情況有些特殊，不過還好，並不算死，所以，應該偶爾能夠去一趟現實世界，不會受太嚴格的限制。”
秦渡聞言，終於不解了。
“小美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頓了下，他想起了什麼，問：“我們還沒有離開惡夢遊戲嗎？”
“這裡已經不叫惡夢遊戲了。”姜離說：“它的前身，是我的鬼蜮空間，現在，我已經把它奪回來。”
秦渡眨眨眼。
姜離覺得他這個樣子難得有些可愛，忍不住輕笑，然後對他解釋：“不算成功的另一個意思，就是基本上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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