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渡看著外面的人，那些，大多都是他親自帶進組織裡的。
也大多帶著他們過了副本。
他記得住他們的模樣和名字。
終於到了這一刻，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有忘記過自己進入這個組織的初心。
活下來的，一直都在堅守著。
帶著他們死去的，親人、朋友，甚至是愛人的遺願或者仇恨。
他們都要進去。
要儘自己的一份能力。
秦渡對姜離說：“不管那是多難的副本，總有些人願意迎難而上，哪怕隨時都有可能死亡。”
就算怕死，但也總有一件事情，凌駕於死亡之上。
讓他們變得無所畏懼，所向披靡！
姜離看了他一眼。
或許是想到了他義無反顧和齊悅同歸於盡的事情，她覺得自己可能懂了。
姜離說：“沒想到這麼久了，我還是能從你這裡學到東西。”
秦渡笑著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說道：“學無止境，只要我們的人生沒有結束，我們要學的東西就還有很多。”
人生就是在不斷地學習中，一直充實自己。
或許也會影響身邊的人。
姜離說：“我不喜歡主動去學什麼，除非你告訴我，你教我的話，我會更願意去學。”
“好啊，我教你。我永遠都教你。”
所以，小美人，你也要給我機會。
給我這個“永遠教你”的機會啊。
自從經過了上次和齊悅的談話後，秦渡心裡就總有種不安的感覺。
大概是因為太害怕姜離出事，不願意再失去她的緣故。
他死了，卻還想辦法凝出了實體，就像活人一樣活著。
但不想姜離也死。
人的自私有時候就是表現在這種反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