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了。
她為了創造鬼蜮空間，耗費的靈力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幾乎要把她積攢了千萬年的靈力耗光了大半。
況且，她如今還是重傷未愈。
磅礴的靈力不斷釋放出來，她體內的傷勢也在加重。
但她沒在意。
最後因為支撐不住而昏倒，似是在情理之中。
不過，她真是第一次有過這樣的體驗。
還挺不一樣的。
來到這個人世間，感覺什麼事情，都會有第一次，讓她體驗一下。
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姜離偏頭看去。
就見秦渡端著一隻碗走了進來。
看到她醒了，愣了一下。
隨後，他加快腳步，把碗放在床頭，看著她：“你醒了，比大夫說的時間早了些。”
姜離要坐起來。
秦渡連忙去扶她。
“你請大夫過來看了？”
“嗯。”秦渡說：“大夫說你氣息不穩，還有嚴重的內傷，挺麻煩的，開了點藥。”
“藥？”姜離想到之前阿姜讓她喝的那些藥。
她轉頭，看著床頭那一碗黑乎乎的東西，頓時胃裡一陣犯惡心。
“我不喝！”她冷下臉，語氣很沉。
秦渡挑眉：“不行，喝藥才能好。”
“不喝！”姜離堅持。
秦渡看了她一會兒，問：“你這麼厲害，不會連喝藥都不敢吧？”
姜離皺眉：“我會有不敢的？”
秦渡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那碗藥，意思很明顯。
這個時候的姜離，還沒有以後那麼足夠的成熟穩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