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渡說道：“看來捂住口鼻沒有用，那些怨氣還是被他們吸進去了。”
姜離說：“除非不呼吸了，不然的話，這些東西總有方法從各個地方侵入。”
秦渡點了下頭。
過了會兒，他疑惑：“為什麼我沒事？”
實質化的霧氣到處都瀰漫著。
別說下面，菜市口這一整片都被籠罩住了。
抬頭的話，完全會看不見月光和星星。
只有空中瀰漫著的濃濃黑霧。
但秦渡卻一直沒反應。
姜離說：“我在你身邊，不會有事。”
這些邪氣的東西，不敢靠近她的身邊。
秦渡待在她身邊，這些黑霧也不敢靠近。
這是無意識的避開和畏懼。
秦渡覺得姜離說的話都是真的。
但看著她年紀輕輕，才十幾歲的模樣，實在是很難讓人信服這些話。
所以他面對姜離的心情其實挺複雜的。
四象門籠絡了天底下最有天賦的捉妖師。
從未聽說過還有姜離這樣的人物存在。
江湖上並沒有過類似於她這樣存在的傳說。
難道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這世間，總有他們沒有接觸到的地方。
秦渡並不糾結這個。
眼下還是要先對付了這個怨鬼。
原本，以他的能力，就算鬥不過這個怨鬼，帶著姜離好好離開還是可以的。
但現在，下面多了這麼多人。
看樣子，因為黑霧侵襲，神智都已經不清醒了。
他帶了不這麼多人離開。
而且，怨氣入體，想要驅除乾淨，是一件很困難的事。